又想起那天,莫凌在大藍國大廳說的話,他婉拒了白微微的留下之意:“微兒,謝謝你愿意幫我。但是,我不能久待,我知道我現(xiàn)在很狼狽,可是沒有任何時候,我比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明確,我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以前活的太恣意,不知道生活的重心,還好,遇見了你,讓我的人生才像一個完整的人生。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一副畫,我會一直存放在心底,F(xiàn)在我該背負起我的責(zé)任了。這段日子,我要去秦歡國一趟,不管秦嵐變成什么樣,不管我們的婚禮有沒有舉行完畢,我既然娶她,那么她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他的眼眸如湖泊,寧靜安詳,韻滿執(zhí)意,即便滿身的風(fēng)塵仆仆,卻依然不減一絲他的美好。
不知道莫凌奔去秦歡國,秦歡國主會不會同意將妹妹跟她走。只是聽說秦歡國主是個脾氣不好的中年男人,自己的小妹妹嬌寵的如同自己的女兒一樣。
莫凌恐怕要吃苦了。
但是,莫凌都這么說了。
白微微相信,以莫凌的毅力,帶回秦嵐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姻緣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原本兩個能在一起的人,突然有一天,分道揚鑣了……而不相愛的那兩個人,卻為了責(zé)任生生的走到了一起。
白微微輕輕的嘆了口氣。
文泰在窗戶外面聽到她嘆氣,抿了下唇,忙說:“我們也沒說不走近道啊,正商量著呢,這不好了,就走近道,就走近道呢。你別愁眉不展長顰如鎖的樣子了,照這條路走回去,晚上一定能到達莫城。笑一個啦,省的公子看見以為我們照顧不周了1
文泰羅里吧嗦一大堆。
白微微瞪了他一下,這個文泰不酸她一下不行埃她說道:“哪里安全走那里,晚些回去也沒關(guān)系!
“晚些回去也沒關(guān)系嗎?那我們在此露宿一日,明日再走,可好?”文泰實在是皮癢了。
白微微托著下巴磕著思考:“文泰,我覺得以前用拳頭敲你的頭,敲的太輕了,得用錘子,大鐵錘1
文泰搖搖頭,凄慘無限的說:“果然,最毒婦人心。”
“切,你知道的太晚了,小心點,等下到了莫城,我便買把錘子掛在身邊,專門等你頭癢癢的時候用!
文泰不屑的說道:“我估計我的頭沒被你敲壞,你的錘子已經(jīng)報廢了!
也只有和文泰聊天才能緩了白微微心里的一股股不安,不知道這個不安是來自哪里。
外面的幾個莫千尋派來保護白微微的人面不改色,靜靜的勒馬而立,聽著文泰沒大沒小的和他們的皇后娘娘開著幼稚的玩笑。
白微微看了他們一眼,莫千尋派來的,自然不是等閑之輩,各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按說一定不會讓她受到傷害。那么,到底是什么讓她這幾日都子啊這么不安呢。
心里那股隱隱的揪心讓她無法平定。
難道是,莫千尋要出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