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樣說,喜兒心里還是有些余悸,第一次看到俞曼曼發(fā)飆,頭發(fā)披散,怒目而視的樣子可以跟罵街的潑婦可比了。
白微微搖搖頭,嘆口氣:“你不必什么錯都往身上攬,人都是有尊嚴的,即便你有錯,她也不該打你。記住,以后不準讓任何人打你!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是不是要賠我這幅畫了?”剛剛那道潤潤的略顯稚氣的聲音悠悠響起。
白微微疑惑看來,竟是是個穿著一身華貴金衣的十四五歲的小男孩兒,真是個漂亮的孩子,白微微心嘆。
他的眼睛很大很漂亮,臉很小,白凈的很,頭發(fā)用金鑲玉束在頭頂,留下兩縷發(fā)絲垂在兩頰,他的身材也好,這樣的小帥哥擱在二十一世紀很少見了,看著白微微直勾勾的盯著他看,頓覺有些惱怒:“看什么看,還不快賠我的畫?1
其實這個男孩應該稱得上是少年了,只不過在白微微眼中就是一個小男孩兒。
“畫?”
白微微才想起剛才在慌亂之中好像是拉了什么東西,但一下子拉斷了,搖搖欲墜之際被一只手拽起,要不然也免不了跌了下去。
男孩兒冷著一張臉,冷冷的開口:“你毀壞了我剛買的畫,一共是三十萬兩白銀!
“……”白微微冷汗。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是三十萬兩白銀,而不是三兩白銀。
白微微問道:“不知道是什么畫,值三十萬兩銀子?”
“是世子剛剛買的公子俊的畫,讓你給抓破了1這個少年身后跟著的一幫仆人中的一個張口氣憤的說道。
原來剛剛白微微只顧著回頭和俞曼曼說話,而這位少年又因剛買了公子俊的畫,喜滋滋的往下走著看著,兩人都沒注意人,這位少年埋頭走到她和拿了一堆東西的喜兒中間,很自然的就把她倆撞了下去。
白微微驚慌之中想抓住些什么東西,結(jié)果抓住了他手中的畫,“刺啦”一聲就撕爛了一塊兒,而他也只是順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看到他們一堆人滾球一樣滾下去的樣子,頓覺好笑,也來不及顧及自己的畫,現(xiàn)在冷靜下來,一看自己剛剛好不容易競爭才買到的畫被這丫頭撕爛了,心疼不已,倒不是心疼錢,是心疼畫……
“小姐……”喜兒急的拉拉她的衣袖,示意她沒多少錢了。
兜里的錢只夠勉勉強強的買些筆墨紙硯,哪里來那么多錢啊,就是把姑爺家的賣了也沒那么多。
“……”白微微張張嘴,有些無語,怎么就這么巧,讓她好巧不巧的撕到公子俊的畫?!
那少年撇了一眼她的一身樸素的衣服,量她也沒那么多的錢。
那少年蔑視的開口:“沒錢的話給我找一副公子俊的真跡來抵,我就放過你,否則,你就等著打入大牢吧1
白微微很受不了這種變態(tài)口氣,不過看看他身后的家丁一堆,還是指了下他手中已經(jīng)折起的那副畫詢問道:“可否讓我看下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