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個樣子,俞曼曼心里無端升起一股怒火,但她卻莞爾一笑:“是嗎?今兒可真是巧兒了,不記得妹妹以前多喜歡寫字畫畫埃恐怕妹妹可不是來買這些紙筆那么簡單吧?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么親密,姐姐說的話可都是為你著想啊,聽姐姐一句勸,妹妹,人吶,得認命,可以有個念想,但你既然已經(jīng)嫁人了,就不要想著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省得招惹了閑話。”
“……”
白微微無語,她說的這都什么呀,扯的這哪兒跟哪兒啊,自己是真的要來買些筆墨紙硯的,難不成她以為她還是來找什么寶親王的?
她苦笑了一下:“俞姐姐說的是,只不過家里確實少了這些東西,就算用不上,也想添置一下。至于你說的什么巧合,或許真是巧合,也未嘗不可。我剛新婚,家里那位待我可是極不錯的,我每天高興還來不及,怎么還有心思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呢?”
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有些地方不盡人意,但是在外面就想夸夸他。想起家里那位呆子色狼老公,即便他有些不好的地方,她腦子里也都自動給過濾了。
“是嗎?你忍受得了那樣的生活?沒騙我,微微?”她將信將疑。
“哪里敢騙姐姐,我丈夫家里雖然不如大戶人家那樣富裕,但是他們都待我很好,在我眼里,做到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所以,我現(xiàn)在很滿足。況且姐姐你不知道吧,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就連你,我也是聽丫頭們常常說起才知道的!
“什么?”俞曼曼挑高聲音。發(fā)現(xiàn)自己音量有點兒過大,瞅了瞅四周,隨即有壓了下來:“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其實早就初聽說了她撞柱一事,當(dāng)時也只是撇唇一笑,以事情纏身為由沒去看她,現(xiàn)在聽她這么說倒真的吃了一驚。
看著她的樣子,白微微心里發(fā)笑,回答道:“如假包換。是真的,要不然就像姐姐說的,我們以前關(guān)系那么親近,我也不會見到見到姐姐卻不上前打招呼吧?”
“你不會連寶親王莫凌也忘了?”
俞曼曼嗖的問出這句話后,卻有些后悔:她忘記了,變得更癡癡傻傻的,不是正好嗎?現(xiàn)在被自己提起,要是讓她再想起來,對莫凌又是窮準不舍的,那可怎么辦?畢竟今非昔比,自己這些日子才和莫凌關(guān)系近些兒,可不想再有什么鶯鶯燕燕的出現(xiàn)了。
白微微眨眨眼睛:看來這個俞曼曼是對寶親王有點兒那啥意思哈。怪不得她剛進來時聽見她問那個書僮小二莫什么的,想必就是聽說了今天莫凌來了這兒,才趕來的吧。
只不過她現(xiàn)在對這個莫凌無一絲感情,回答得也干脆:“我連我的好朋友都不記得了,怎么會記得寶親王?不過是這段時間聽說過他的名字,才知道罷了。以前的事,都如南柯一夢,過去的就過去了;姐姐也不必因為我糾結(jié),我現(xiàn)在覺得這樣的生活就很好。除了我家里那位,其他的都影響不了我什么。所以,俞姐姐,你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