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殘魂?
我疑惑地看著這個玉佩,忍不住問道:“為什么會有少家主的殘魂在里面?”
“為了得知他的情況”家主解釋道“每當(dāng)重要子弟出生的時候,比如說我的兒子,或者大長老的兒子,都會將一縷靈魂分割出來,然后放進容器里。二者的靈魂相互聯(lián)系,你看,就是這個”
他忽然拿出個玉佩,只見這玉佩散發(fā)著極為微弱的光芒。家主說道:“如果錢兒還活著,這玉佩就會發(fā)光。如果他那這一縷殘魂就會自動消散,玉佩也就不再發(fā)光,甚至?xí)榱验_來,這就是靈魂玉佩,是我們得知重要之人情況的用品。你借助這東西,可以通過玉佩,找到錢兒的位置。”
我忍不住點點頭,如此看來,這還真是個好東西,是富家子弟的玩意兒。我收起玉佩,問怎么使用,家主說只要將鮮血滴在上面,再輕輕呼喚江二錢的名字就行。我連忙跟家主道謝,他嘆了口氣。呆呆地看著灰蒙蒙的天花板,呢喃道:“江成,若是出事能不能不要說是江家讓你來的,就說是自己要來。我畢竟是江家家主,雖然錢兒是我的兒子,但我也要為江家數(shù)百條性命做考慮!
“我明白你的苦衷”我輕聲說道“放心,我不會讓江家有任何危險!
他點點頭,隨后輕微地擺了擺手,嘆氣道:“去吧!
我對家主鞠了一躬。然后快步走出家主府邸,來到一安靜處,將鮮血滴在了靈魂玉佩上,輕聲呢喃道:“江二錢江二錢”
頓時,這玉佩上出現(xiàn)了一道綠色光芒,這綠色光芒緩慢地連成一條線通往遠方,應(yīng)該就是江二錢所在的方向。估計是這玉佩里的殘魂,已經(jīng)跟江二錢本人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
眼下這個方向是通往南方,但到底是在什么位置,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拿出手機,訂了一張前往杭州的機票。既然是在南方,眼下到底在哪兒也不清楚,只能先往南跑一大段距離,然后再慢慢推測。
至于深圳那邊的事情,我給羅巧巧打了個電話,當(dāng)她接通后,我快速說道:“巧巧,我有一些必須要處理的事情要去做。深圳這邊,暫且交給你來打理,另外最近會有七位道君去深圳。他們都是我麾下的道士,一定要好好招待!
“去吧,祝你平安”羅巧巧輕聲道“另外,你可以打開道士論壇看看,發(fā)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應(yīng)了一聲,隨后就離開江家往機場趕。等坐上去了機場的出租車,我拿出手機登陸了道士論壇,卻發(fā)現(xiàn)網(wǎng)頁一片漆黑,根本就進不去。而且在這頁面上,還有幾個血紅的大字:“此網(wǎng)站不再使用,請使用新域名”
后面是個新網(wǎng)址,我疑惑地輸入那網(wǎng)址看了看,只見是一個全新的道士論壇,而置頂在第一個的帖子,發(fā)帖人赫然就是我的名字。
這個帖子里,詳細地說出了天堂的丑惡嘴臉,還講了他們奪取舊道士論壇版主賬號的事情,事情交代地很是詳細,還有那七位道君也都紛紛出來說明情況。就因為這個帖子。人們已經(jīng)徹底憤怒了,紛紛聲討天堂,并且表示永遠都不會與天堂有瓜葛。
“天堂太他媽惡心了!對不起,我不該說臟話,但請允許我再說一遍。天堂太他媽惡心了!”
“抵制天堂這種邪修組織,我發(fā)誓,從今天起,我絕對不會再購買任何天堂的產(chǎn)品。哪怕是一張道符,我都不會在天堂買!
“天堂滾出道教!”
看著道士們憤怒的發(fā)言。我饒有興致地將手機遞給江影,輕聲問道:“你怎么看?”
江影看過之后,他忍不住笑道:“現(xiàn)在天堂肯定恨死你了,但在這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之時,他們肯定不敢對你做什么,否則就是做賊心虛。如果是我,這時候會想辦法降低影響。不過無論如何,天堂這次都承受了巨大的打擊。等吧,你的名氣還會有一個高點,就是等你在道云榜打廣告的時候!
我點頭道:“對。到時候開宗立派,肯定會有許多人慕名前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少家主。池森威,這次估計要你多發(fā)揮些作用了!
坐在前面的池森威轉(zhuǎn)過頭來,他極為認真地跟我說道:“我會好好努力。不過江先生等事情結(jié)束后,如果我有好好出力,能不能讓我去個洗浴中心放肆一下?”
我平靜道:“隨便你,只要別害人家姑娘就行!
池森威連連點頭,一臉期待之色。
等到了機場。我坐飛機前往了杭州,極為仔細地看著靈魂玉佩,分析江二錢的所在位置。等到達杭州后,綠色的線已經(jīng)有了些變化,而它目前指著的地方,赫然就是江蘇。
“從這個方向看來,少家主很可能在南京,曾經(jīng)江美的地盤”江影摸了摸下巴,他疑惑地問道“到時候要不要江美幫忙?”
我搖頭道:“不要什么事情都依賴江美,能自己解決的事情,就盡量自己解決。你要說幫手,那我自然有一個,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問問!
說罷,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李大郎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又傳來了李大郎懶洋洋的聲音:“找我啥事?”
“李先生,目前少家主有難”我沉聲道“你是否愿意幫一下少家主?”
聽見我的話,李大郎頓時沒忍住笑了:“拉倒吧,江家這么大,他們會拯救自己的少家主,不需要我去。操,你看什么看,沒見過隨地小便?我江二錢不止隨地小便。連隨地舔屎都干得出來!”
我一聽李大郎還在那邊抹黑江二錢,氣得咬牙說道:“李先生,少家主這次惹上了大人物,江家不敢?guī)兔。你知道他為什么會惹上大人物嗎?因為他一直都在調(diào)查你的事情,他想幫助你!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我靜靜等待著李大郎的回復(fù),等過了十幾秒后,李大郎那不屑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關(guān)我屁事,他自己閑著無聊去調(diào)查,難不成還要我給他擦屁股嗎?無聊。我自己都不調(diào)查的事兒他還要去弄,這不是明擺著多管閑事么?”
我咬牙道:“來不來隨便你,我只能告訴你,少家主目前應(yīng)該是在南京。你如果要來,現(xiàn)在買頭等艙的機票。應(yīng)該還來得及。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他。李先生,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這么久以來,少家主一直把你當(dāng)摯友對待!
說罷。我直接就掛掉了電話,然后前去杭州的動車站,買了一張前往南京的車票。目前沒有座位,我就選擇了補票,只能在動車的門口坐著。但也沒關(guān)系,反正從杭州到達南京,根本用不了多少時間。
當(dāng)?shù)竭_南京后,靈魂玉佩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很強烈了,那綠色光芒變得比原本更粗和明亮?磥砦覀儧]分析錯,江二錢真是在南京。為了方便,我又是用鬼遮眼借來一輛車,實際上每次我借車的時候,都沒虧待過司機,會用他們不少錢當(dāng)做租車費。
我將靈魂玉佩當(dāng)做導(dǎo)航,開著車仔細地尋找著江二錢的位置。然而,當(dāng)找到玉佩所指的位置時,我卻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因為,江二錢所在的位置。讓人根本就不知道該營救,甚至怎么闖進去都完全一頭霧水。
軍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