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會跟衫姐索要什么東西,于是直接立下誓言同意了。衫姐這才松了口氣繼續(xù)往前面走,等我們出了地道,她下意識用手遮住傷疤不想讓我看見。
我覺得莫名其妙,但考慮到人家不想說,我也沒有問。等回到這密密麻麻的森林里,衫姐問接下來該怎么走,我想了一會兒,分析道:“我曾經(jīng)也在元門待過一段時間,這兒是有碼頭的。因為那時候元門有個叫溫柔鄉(xiāng)的地方,大家如果想去溫柔鄉(xiāng),都是坐船過去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順著海灘走,一定能看見碼頭,那時候我就被趕到溫柔鄉(xiāng)去了,所以還記得!
衫姐點點頭,于是我們就順著沙灘一直走。海風(fēng)吹過,衫姐冷得抱住了肩膀,我就把背包給了她,讓她背在前面。反正我背包里也沒什么重的東西,背著幾乎沒多大重量,同時,我走在衫姐前側(cè)面,幫她擋著海風(fēng)。
衫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輕嘆一口氣:“趁著還年輕,再找個男人唄。”
“不要,男人沒好東西!
她幾乎沒猶豫就說了句,最后她沉默幾秒鐘,小聲說道“不好意思。你還是不錯的!
我哈哈笑了笑,挺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摸后腦勺。
走了約莫二十多分鐘,我們終于看見了一個碼頭,那兒有綁著幾艘快艇,但在沙灘那邊,卻是有一群人坐在那兒生火。似乎是在燒烤,還能聞到燒烤食物的味道。
“對手約莫有七個人,這有點麻煩”衫姐說道“若是直接沖上去,有些危險,而且還可能讓人跑了。”
我看向旁邊的海洋。頓時靈機(jī)一動說道:“天色這么黑,我們不如爬過去你看如何?隱藏在這海水里,他們也發(fā)現(xiàn)不了。”
衫姐說挺好的,于是我們就趴在了海水里。等身體一碰到海水,衫姐就發(fā)抖說冷,我讓她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
于是乎,我們順著海灘朝著那群人一路爬去,在冰冷的海水里,動彈起來很是麻煩,衣服不一會兒就全濕了,很不舒服。
這群人都在聚精會神地?zé),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跟衫姐。等我們一路到了碼頭下面,我倆小心地爬上岸,但是躲在碼頭底下,這兒非常隱蔽,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衫姐冷得瑟瑟發(fā)抖,我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道:“等你身體暖和點了,我們再沖出去,靜觀其變。”
“嗯”她哆哆嗦嗦地抱著自己的身體,用力地點了點頭。
外面的人們正在歡快地吃著燒烤,渾然不知死神已經(jīng)潛伏在旁邊。他們甚至還在喝啤酒,大聲地開玩笑。玩得不亦樂乎。
“可別喝多了”這個時候,有個男子忽然說道“要是給上頭看見了,我們?nèi)家愀狻!?br />
有個女人頓時笑道:“怕啥嘛,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我們喝酒!
只見先前那男人嘆了口氣,他無奈地說道:“沒辦法啊,據(jù)說前幾天東方又玉加入了天堂,這天宗跟天堂本來就是對立面,現(xiàn)在天宗高層很不信任我們東方家,盡量別做錯事了!
“草!”
有個粗獷的男人將手中的酒瓶重重放在桌上,他大罵道:“又是東方又玉那傻逼娘們,這娘們到底要惹出多少事情來。當(dāng)初讓她聯(lián)姻的時候,她就整出了一堆幺蛾子,要不是因為東方又玉,我們也不會過得這么慘。你們說,東方又玉怎么這樣自私,從來都不為家族考慮!
我聽得握緊了拳頭,心中一陣無名怒火沖起。
你們將東方又玉丟給一個生活陋習(xí)無數(shù),還患有那方面病的男人,就不覺得自己自私了?
而這群東方家的子弟與我的想法完全不同,那女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認(rèn)真地說道:“有些人這里跟大家就是不一樣的,她總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其實說穿了,都是因為大家給東方青云面子。這對傻逼兄妹,我們也別說了,倒是我知道一個很勁爆的內(nèi)容,就是關(guān)于東方又玉的,你們要不要聽聽看?”
人們連忙問是什么事,這女孩樂悠悠地說道:“我聽說她懷孕了。孩子的爹是誰就不知道了。據(jù)說她去了北方之后,一直都跟其他男人**,很惡心!
我頓時一愣,東方又玉就我一個男人啊,我那時候睡她,她還是第一次呢,然后就懷孕了。
“我草,這你都不知道啊”那粗獷的男人驚愕道“她在做交際花,你不知道嗎?說是跟江成在一起了,實際上江成好像有個很漂亮的鬼妻,對她完全不感興趣,就把她丟到了道法宗當(dāng)交際花。說真的,這是我一個北方兄弟告訴我的,絕對不假。東方又玉的價格賊貴咧,五萬一次,十萬包夜。我那兄弟還睡過她,說這娘們表面上清純。實際上浪蕩得很呢!
“媽的”
我低罵一句,緊緊地握著拳頭,而衫姐連忙抓住我的手,她小聲說道:“別沖動,等過一會兒再出去,等他們再多喝點!
我只能忍著憤怒,死死地看著這些人。他們說話的話語越來越過分,一直都是對東方又玉的侮辱話語,最讓我過分的,是聽過大家說話之后,有個女人慢悠悠地說道:“一群白癡,看來你們真的是什么都不懂。東方又玉早就跟東方青云那個過了,懂吧?我親眼看見的,他們躲在屋子里做那個,東方又玉叫得特別浪!
“我草真惡心啊,這不要臉的騷娘們!
“我如果是江成,早一刀砍死她了!
“我可看不上東方又玉,她是個人見人上的公交車,還表面上裝清純,我怕接近她會得病!
我神情冰冷地召出白鷺弓,隨后在碼頭底下拉弓,對準(zhǔn)了那個粗獷大漢,冷聲道:“總共七個人,我先解決一個,然后你跟我兩個,江影負(fù)責(zé)牽制住那倆娘們,有問題沒?”
“忍不住了嗎”衫姐深吸一口氣,她低聲道“我聽著也覺得很過分,試試看吧!
我嗯了一聲,隨后松開手。頓時嗖的一聲,弓箭急速地射向了那個粗獷大漢。他正在笑哈哈地跟東方家的人們聊天,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處危險之中,只聽噗嗤一聲,弓箭刺進(jìn)了這家伙的腦袋。他頓時腦袋一歪,直接倒在了桌上。
“沖!”
我低聲說了一句,連忙就竄出碼頭,而衫姐緊隨其后。一見到我從碼頭里竄出來,這些人頓時傻眼了,其中一個男人驚呼道:“是江成!”
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我手中立即召出了斬佛,朝著最前面的男人狠劈而去!
他慌忙地連忙拿刀抵擋,可他的速度實在太慢了,還不等他的刀拿起來,斬佛就已經(jīng)砍下了他的腦袋。
兩個女人嚇得尖叫一聲,連忙就朝著元門總部的方向逃跑。而這時候。江影立即就從我體內(nèi)竄了出來,攔在了這倆女人面前。衫姐的身手也很是靈敏,與兩個男人戰(zhàn)斗在一起,顯得毫不疲憊。
我面前的另一個男子怒吼出聲,他舉起長劍,朝著我的胸口急速刺來。但這家伙的速度對我來說太慢了。我手腕一轉(zhuǎn),一陣虛影刀光閃過。剎那間,他的手臂直接斷在了沙灘上。這男人疼得大叫,還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忽然大吼道:“別跟他打,我們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的對手。大家快求家主救我們!”
這些人也是連忙應(yīng)了一聲,他們瘋狂后退,根本就沒和我們戰(zhàn)斗的心思。等退出到安全距離后,這些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句我沒聽過的話語。隨著話音落下,在我的身邊,有一陣狂風(fēng)忽然吹起。
狂風(fēng)里。夾帶著一絲威嚴(yán)的聲音:“江成,你還真敢來找我東方家的麻煩。”
我皺起眉頭,緊緊地握著斬佛。只見那狂風(fēng)吹起了海上的沙子,使得這些傻子竟然變成了一個人的模樣。而其余人連忙就要逃跑,我低吼道:“別讓他們逃了,只管殺。這家伙交給我!”
“好!”衫姐快速說了一句,然后追上了東方家的人們,在她和江影的牽制下,這些人還真逃不掉。而我沒理會這沙子人,又是召出白鷺弓,對著東方家的一個人拉動了弓弦。
“住手!”
從那沙子人的身體里。傳出了一道憤怒的聲音。但我根本沒理會他,將手中的弓弦一放,又是個東方家的人倒在了地上。而這沙子人身上的沙子開始快速脫落,只見在這沙子里,竟然憑空變出了一個人來。
“哦?”我看著突如其來的人,饒有興致地說道:“這是什么術(shù)法?”
來人是個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長袍,眼神冰冷地看著我,低聲道:“用不著你管,江成,我都已經(jīng)現(xiàn)身,你還敢殺我東方家子弟!
“等一下”我平靜道“你說你已經(jīng)現(xiàn)身,但我想問的是,你算個什么東西?”
中年男子不耐煩地說道:“我便是東方家家主,東方火!
我皺起眉頭,看著東方火的眼睛,平靜道:“我的意思不夠明確嗎?我的意思是,東方家家主,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