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花旭,公認華夏第一人,北方佛教之首。雖然名義上是北方佛教之首,但人們都知道,南方佛教的那位大師年邁已高,天賦也不如張花旭,許多南方的佛教徒紛紛投靠張花旭。
實際山,張花旭統(tǒng)一了全國佛教。至于南方的那位。實際上就是給老前輩一個面子,等哪天他圓寂了,全國佛教都奉張花旭為首。
我能聯(lián)系到張花旭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找東方雪幫忙。她是張花旭的徒弟,我倆感情又不錯,肯定能跟她提提。于是我撥通了東方雪的電話,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通,傳來了東方雪欣喜的聲音:“江成,你醒過來了?”
“托你的福”我笑道“所以打個電話跟你感謝一聲!
東方雪嘟噥道:“拉倒吧,我們這關系還需要感謝?直說你有什么事情,男子漢大丈夫,不要拐彎抹角的!
雖然東方雪不在我面前,我還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看穿了,我便小聲說道:“實際上真有事情要找你幫忙,你聽我說說看!
我將事情說了一遍,東方雪聽過之后,她先是沉默幾分鐘,隨后說道:“佛陀山是佛教最高圣地,周醫(yī)仙的名頭我曾經(jīng)也聽說過,是個很了不起的老人。我去問問師傅,看他是否愿意見你們一面!
我連忙道謝,東方雪就讓我暫時等消息。我們?nèi)嗽诖篑R路旁干等著,張小愛眼中滿是期待,緊緊地抱著裝有周醫(yī)仙尸體的木盒。
等五分鐘后,東方雪終于打來了電話,她的聲音聽著有些開朗:“我?guī)煾低庖娒媪,不過要你們來見他!
我連忙說道:“必須的必須的,畢竟人家是這么大的人物!
“嗯,那你們來杭州一趟吧,我?guī)煾的壳霸诤贾莸奈葑永镄菹,這幾天比較有空,等到了機場,我去接機。”東方雪說道。
杭州?
我掛了電話,心中暗暗感嘆,不愧是張花旭,這都敢明目張膽在杭州買房住了,已經(jīng)能得知他的地位。
為了早點前往杭州,我們買了三張去杭州的頭等艙。飛行一個半小時后就能到杭州。
當來到杭州,東方雪已經(jīng)在機場等待我們了,她今天的穿著很休閑,就是普通的長袖外加一件判褲。見到我們之后。她開心地招了招手,對我喊道:“江成,這里這里!”
我笑著走到她身邊,感嘆道:“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每次見你都比原先更漂亮。”
“噗,現(xiàn)在有求于我,嘴巴都變甜了!睎|方雪笑罵一句,說車在停車場,現(xiàn)在就帶我們?nèi)ァ?br />
我注意到東方雪面對江二錢完全不在乎,心里暗暗感嘆,不愧是修佛的人,簡直是心如止水,不像其他女孩,見到江二錢就臉紅心跳。
東方雪的車是一輛桑塔納,一眼看去就覺得低調(diào)。然而當她踩下油門的時候,立馬就能聽出這小娘們將車給改裝了。想想也是,張花旭的徒弟,怎么可能開這種車。
“你說這次有江家的少家主過來,想必就是這位吧”東方雪看了眼江二錢。她微笑道“我?guī)煾嫡f,江家的人自然要好好招待,已經(jīng)給您安排了上等的客房!
江二錢微笑道:“張先生費心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待客之道。”
我心里一陣羨慕,有個江家少家主的名頭真好,走到哪兒都會被人視為貴賓對待。
東方雪開車的速度還是挺快的,等半個小時后,我們到了市內(nèi)的一個豪華小莊園。東方雪說這兒就是她師傅住的地方。這場景自然是讓我們看呆了眼,江二錢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他們的香火錢可真是不少!
我連連點頭,佛教確實要賺錢一點,他們賺的錢很多,就像那少林寺,賺得簡直親爹親媽都不認識了。
莊園里先是一片花園小道,走進去后就能看見個大別墅,我們幾個都是恭敬地站在門口,哪怕江二錢,臉上也是嚴肅之色。
東方雪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里面就有個人來開門了。那人穿著管家服,見到我們之后,他微笑著說道:“小姐您回來了,老爺在書房里!
東方雪嗯了一聲,帶著我們進了別墅。這別墅里真是豪華非凡,還擺放著許多古董,只是我看不懂。倒是江二錢看得津津有味,應該是懂行的。
書房在二樓,等來到二樓。東方雪敲敲門,甜甜地說道:“師傅,我?guī)麄冞^來了!
屋里傳出了一道柔和的聲音:“進來!
這聲音聽著很溫柔,讓人如沐春風,完全聽不出是個中年男人發(fā)出的聲音。相反,就好像是個鄰家哥哥在溫柔地說話。
東方雪推開門后,我們幾個都是傻眼了。
在這偌大的書房里,擺放著一個漂亮的木桌,一個男人正坐在書桌旁觀看書籍,可是這個男人
他看著約莫二十多歲,光頭,身穿一身寬松長袍。在那光頭上。還有六個點,我不知道佛教稱呼那六個點為什么,好像是用香燙出來的。男人濃眉大眼,看著也算是個美男子。只可惜沒有頭發(fā)。
關鍵是這是張花旭?
根據(jù)道云榜記載,張花旭應該是有五十多歲了!
此時他放下書籍看向我們,微笑著說道:“請坐。”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倒是江二錢推了一下我。我趕緊受寵若驚地坐在了側位。江二錢則是坐在中間,恭敬地對張花旭說道:“晚輩江二錢,見過張先生!
“江家少家主,看著果然是氣宇非凡。人中龍鳳”張花旭先是微笑地說了半句,之后他卻是搖搖頭,嘆氣道“可惜?上!
江二錢疑惑道:“可惜什么?”
張花旭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道:“可惜你不如你心中的那個男人!
他?是誰?
江二錢皺起眉頭,他問道:“怎么不如了”
“你的心在恐懼”張花旭平靜道“我能看見你的內(nèi)心,你還在恐懼未來。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東方青云。”
東方青云?
我疑惑地看向江二錢,他倒是不說話了,明明張花旭說他不如東方青云,他卻是沒有要反駁的態(tài)度后,江二錢嘆了口氣,輕聲說道:“是還有些恐懼,只是我總會證明自己。”
張花旭搖頭道:“你需要的并不是戰(zhàn)勝他,而是要學會真正的放下。你已經(jīng)比普通人要灑脫,但說到底,那終歸是思想上的灑脫。若是心也能放下,就是你進步的時候!
江二錢想了一會兒,隨后他站起身,對張花旭鞠躬道:“多謝張先生指教!
張花旭擺了擺手,隨后他將視線放在我身上,忽然笑道:“你就是江成?”
我連忙說是,此時我心臟都開始快速跳動,跟這樣的人說話,不自覺就會覺得緊張。
他輕聲說道:“你讓我印象深刻,曾經(jīng)陳丁卯跟我說過一個預言,那預言很簡單,就短短四句話:天下三分立,南首占兩頭。待得龍脈空,北道隕星斗!
又是這個預言
我疑惑道:“張先生,這預言有什么奇特之處嗎?”
張花旭笑了笑,他靠在椅背上,與我說道:“我那時候覺得好奇,也對你算了一卦,你要不要聽聽看?”
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我急忙懇切道:“還請張先生指路。”
張花旭神色嚴肅了一些:“我算出來要深奧一些,我自己也捉摸不透,你的命格就短短一句話:天下成空,最恨成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