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索阿瑞的口氣中可以聽出來,他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
不過,勒瑪扎貢還是又勸了一句:“教主,您三思吧。”
“我八思也沒用,池中天這個小兔崽子,他竟然跟這么對付我,我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他天下無敵了!”西索阿瑞氣呼呼地說道。
“教主,就算您要對付他,那也讓孤傲云幫個忙吧!崩宅斣曊f道。
“孤傲云?哼,他算個什么東西!他也沒少騙我,等著吧,回頭我也得讓他難受難受。”
見西索阿瑞打定了主意,勒瑪扎貢也就沒法多說了。
“客思,最近士兵們的訓練,你抓緊了沒有?”勒瑪扎貢順口問道。
客思趕緊答道:“正在訓練!”
勒瑪扎貢當著西索阿瑞的面問這個,其實也是想間接地跟西索阿瑞說一下情況。
“士兵要嚴格訓練,實在不行就把暗羽衛(wèi)的人調(diào)派過去幾個,另外,這稅收的事得抓緊,少收可以,但是不能不收!
“是!”
“好了,你們下去吧,三天之后,讓幾個長老,還有首領,以及暗羽衛(wèi),都到我這里來!
如今,扶羽圣教的長老,還剩下六個,首領少了不少,但是又有新的人升了上來,至于暗羽衛(wèi),損失是最慘重的,但還是有幾百個。
這幾百個暗羽衛(wèi),是扶羽圣教壓箱底的東西了,要是再沒了,那西索阿瑞該哭了。
不過,這次他是打定主意了,一定得跟池中天斗個你死我活。
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皇宮之中,皇帝此時正在跟德王談話。
“父皇,瀘州城的案子已經(jīng)全部查清,真兇是一個叫西索阿瑞的人,此人是武林中人,所屬的門派叫扶羽圣教,現(xiàn)在潛逃,下落不明,抓到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西索納德!
其實這些情況,皇帝早就知道了,如今德王不過是例行公事的回稟一番罷了。
皇帝點點頭道:“很好,短短時間之內(nèi),你就把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實在是不容易,辛苦了!
皇帝親口稱贊,德王自然是喜不自禁。
“川陜總督一職,你暫且先繼續(xù)當著,朕剛剛收到緊急軍情,你那兄弟,又要吃敗仗了。”
說完,皇帝就隨手將一份奏章扔到了德王的面前。
德王趕緊將奏章打開,仔細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原來,桓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頂不住了,手下?lián)p兵折將,糧草也跟不上,本來是邊境之城,現(xiàn)在,竟然已經(jīng)要殃及大城鎮(zhèn)了,這還如何了得?
“西邊的這些亂賊,還真有兩下子,竟然連二弟都頂不住!”德王感嘆地說道。
“你二弟這次是遇到麻煩了,朕不能再坐視不管了!被实壅f道。
“父皇的意思是?”
“這時候,該是神武龍揚衛(wèi)出手的時候了,去,馬上擬旨,傳池中天馬上回京!被实壅Z氣威嚴地說道。
德王一聽這話,心里登時一樂,這西邊戰(zhàn)局連吃敗仗,連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桓王都不行,他池中天去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