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葛輝算是給了個臺階,總督也就順坡下驢了。
“下去吧!笨偠綌[了擺手,示意衛(wèi)士們都回去。
“關(guān)紫漁,本官念你是個女子的份上,允你不跪,現(xiàn)在本官來問你,前幾天,瀘州城知府龐永清,巡防營將軍展存,無故被殺害在你家門前,據(jù)說,那一晚發(fā)生了很多事,先是城門的守城軍士無故被殺,再就是兩位朝廷命官慘死,而在那同時,你們關(guān)家門前也是聚集了很多人在惡斗,是不是?”總督問道。
“沒錯,是這樣的,但是人不是我們殺的!标P(guān)紫漁答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可有證據(jù)?”總督接著問道。
“有啊,這個人就是兇手的幫兇,還有,他也有供詞,不是已經(jīng)給你們了嗎?”關(guān)紫漁答道。
總督聽到這話,冷笑一聲道:“證詞?那證詞本官看了,疑點頗多,而且,你所說的這個幫兇,卻并不承認,現(xiàn)在你來說,你是什么人!
禹成漠正低著頭,聽到總督問他,便趕緊抬起頭來說道:“回大人的話,草民是關(guān)家的弟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全是我們掌門安排好的。”
“胡扯!你什么時候是我們關(guān)家的弟子了!”關(guān)紫漁怒聲喝道。
“關(guān)紫漁,這件事,已經(jīng)震驚了朝廷,朝中刑部,戶部,甚至大理寺都已經(jīng)傳下手諭,令本官馬上查清此案,我可先把丑話說在前面,如果讓本官查到此事與你有關(guān),那么你關(guān)家上上下下,本官一個都不會放過!”
總督的話還沒說完,禹成漠馬上就抬頭說道:“啟稟大人,小人還有話說!”
“哦?還有話說?那你說說看!笨偠酱鸬。
“大人,其實除了關(guān)紫漁之外,還有一個人,他才是主要出主意的,也是他逼迫著小人畫押!庇沓赡f道。
“哦?還有一個人,是誰?”總督厲聲問道。
“禹成漠,你住嘴!你不要胡言亂語!”關(guān)紫漁一聽就知道,禹成漠準備把池中天也拉下來。
“他叫池中天!庇沓赡鸬馈
“池中天?”總督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眉頭就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池中天......武功怎么樣?”總督問道。
“武功高強!”
“多大歲數(shù)?”
“二十四五歲吧!庇沓赡妓髦鸬馈
“關(guān)紫漁,他所說的這個池中天,你可認識?”
“笑話,他是我家公子,我能不認識?我是他的貼身護衛(wèi),只不過現(xiàn)在在關(guān)家坐鎮(zhèn)而已。”關(guān)紫漁答道。
“他現(xiàn)在就在瀘州城嗎?”
“就在門外!标P(guān)紫漁答道。
“哦,那什么,葛大人,去,把那個什么池中天請進來!笨偠胶鋈徽f道。
說到這里,禹成漠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怎么這總督大人話里話外,都似乎不是要見嫌犯的態(tài)度呢?
葛輝聽到之后,馬上就走了出去,不大一會兒,池中天就跟著他走了進來。
來到公堂上之后,總督看了池中天一眼,隨后就走了下來。
池中天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那總督就忽然拽著池中天往外面走去,走到門口之后,那總督就低聲問道:“敢問您可是神武龍揚衛(wèi)的池中天池大將軍?”
池中天一聽這個,頓時一愣,但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這總督官職不小,朝中的事,想必他肯定會知道的。
“是我!背刂刑煨χ鸬。
“您真是?”
“哼,這個有人敢冒充嗎?要不要我把將軍大印拿來給你看看?”池中天說道。
“不必不必,開個玩笑而已,池將軍千萬不要介懷!笨偠叫χf道。
“總督大人見我,可是有什么要事嗎?”池中天問道。
“是這樣的,這關(guān)紫漁是您的手下?”
“是的。”
“哦,池將軍,這關(guān)紫漁牽扯到和兩位朝廷命官之死的案子,我也是沒辦法,還望池將軍給個面子!笨偠叫χ鸬。
本來這個總督還在納悶,這關(guān)紫漁怎么有那么大的膽子敢不跟官差回來,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過來了,敢情她背后的人是池中天啊。
不過,這總督并沒打算就此罷手,畢竟這案子太大了,池中天的面子,肯定是不夠的。
“公事公辦我沒意見,而且我一直也沒插手,我要是想插手的話,我不早就亮明身份了?就說現(xiàn)在吧,這也是你先認出的我,可不是我池中天先報的名頭吧。”池中天說道。
“那是那是,我知道您肯定不會這么做,當然了,我也是剛剛知道的!笨偠叫χ鸬馈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關(guān)紫漁不是兇手,兇手是一個叫做扶羽圣教的邪教組織,殺人的是他們的教主西索阿瑞,里面跪著的那個叫禹成漠,是西索阿瑞的得力助手,認識禹成漠的有不少,你要是想找人作證的話隨時都可以,我不說假話!背刂刑煺f道。
“哦?池將軍和他們很熟?”
“當然了,他們是邪教組織,和中原武林門派是勢不兩立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打聽一下!背刂刑煺f道。
“信,我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池將軍,但是您的威名我早有耳聞,南疆之行,以一己之力奪回三座城池,救回慶王殿下,這等功績,真是亙古未見!”總督一邊說,一邊還伸了個大拇指。
“那都是小事,總督大人,既然你這么給面子,那我池中天也不是不知好歹,關(guān)紫漁你先放了,那個禹成漠絕對是幫兇,至于西索阿瑞,很難抓到,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線索。”池中天笑著說道。
“哦?線索?什么線索?”總督好奇地問道。
“這西索阿瑞的畫像我可以給你,甚至他們的巢穴我也可以告訴你!背刂刑齑鸬。
“池將軍,這不行啊,光有這些我沒法交差啊,您可能不知道,這案子是刑部會同戶部和大理寺一起過問的!笨偠酱鸬馈
“是嗎?這么嚴重啊。”這一點,池中天倒是沒想到。
“誰說不是呢!”總督也跟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