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喊,把幾個手下給嚇了一跳,在那里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池中天笑嘻嘻地走過去,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讓開。
也不知道為什么,渡陽寨的這些手下竟然這么聽話,池中天一擺手,他們馬上就閃開了。
“秦寨主,怎么樣。”
“你...你給我...給我等著!”秦權(quán)雖然很疼,但嘴巴還是很硬。
池中天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說你們這些人,怎么就知道嘴硬呢,等什么?等著再把你另外一條胳膊給卸下來?”
秦權(quán)一驚,抬頭看著池中天的眼睛,發(fā)現(xiàn)目中帶有兇光,此刻他生怕池中天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于是也就不敢再囂張了。
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人,無論做什么,心里都得給自己一個理由,琢磨了一下“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成了他心里最好的解釋。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池中天笑了笑說道:“之前我說了,我不喜歡重復(fù)說,除非你腦子進驢尿了!
他特意用秦權(quán)之前罵過他的話來罵回去,弄得戰(zhàn)鷹忍不住想笑。
秦權(quán)咬著牙想了半天,然后一點頭道:“行!渡陽河,我不要了!”
“怎么,那徽蘭酒樓呢?”池中天追問道。
秦權(quán)搖搖頭道:“這個不行,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這是規(guī)矩,人家給了我錢,我就得幫著辦事,除非你讓拿錢的那個人親自跟我說才行。”
秦權(quán)剛剛說完這句話,正覺得心里舒暢一些,忽然間冷不丁地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
原來,是池中天非?斓厮α怂粋耳光。
“我告訴你!你的命就在我手里捏著,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講條件,你信不信我讓你這渡陽寨的人,都變成死人?”池中天忽然伸出手卡住秦權(quán)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
秦權(quán)驚恐地看著池中天的臉,似乎是被嚇到了,半天不敢說話。
“總管,看樣子,這渡陽寨的人都挺有骨氣,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除了我們,我不想看到這里還有站著的人!背刂刑礻幧卣f道。
戰(zhàn)鷹聽了,嘿嘿一笑道:“公子,這才是嘛,剛才是你說的跟他們沒什么道理好講,哎!我都憋半天了!”
說完,他左右一看,發(fā)現(xiàn)一柄掉落在地上的鋼刀,于是走過去,用掌力一吸,將鋼刀拿到手上之后,便大喝一聲,沖了過去。
那些渡陽寨的手下看到戰(zhàn)鷹這么兇悍,便紛紛舉刀迎敵,至于秦權(quán),現(xiàn)在沒人顧得上了。
“怎么樣,秦寨主?”池中天問道。
秦權(quán)混跡多年,此刻已經(jīng)看出來面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雖然心有不甘,但總是命要緊。
“好好,我答應(yīng),我什么都答應(yīng)!”
聽到之后,池中天微微松開了手,點頭說道:“這就對了!停手吧!”
戰(zhàn)鷹這時候正殺得興起,聽到池中天說停手,還頗有些沒過癮,眼看身邊有個人,就一把抓了過來,左右開弓打了兩巴掌之后,就給扔了出去。
“既然秦寨主答應(yīng)了,那我就不多打擾了!背刂刑煨χ酒饋恚缓缶娃D(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就這樣,在一堆人的注視下,池中天和戰(zhàn)鷹就那么輕描淡寫地走了出去。
等到他們離開之后,秦權(quán)憤恨地嘆了口氣,然后就被人扶著回到了屋里。
池中天和戰(zhàn)鷹辦完這件事之后,路過渡陽村的時候,恰好又遇到了那個老者,不過,池中天倒是什么也沒有說,這些事,還是讓官府來辦吧,也就當(dāng)順便幫著胡傳海增填點彩頭。
二人回到山莊之后,池中天就讓戰(zhàn)鷹去休息了。
“公子,您回來了!”
池中天見是劉伯,便笑著說道:“回來了!
“公子,承齊侯府有人來了,說找公子有要事!”
“侯府里的人?”池中天疑惑地問了一句。
這時候,劉伯小聲說道:“是,我已經(jīng)讓侯府派到這里的護衛(wèi)辨認(rèn)了,據(jù)說是侯爺?shù)馁N身管家!
一聽這話,池中天馬上說道:“在哪,帶我去見他!
“就在會客廳里。”劉伯說道。
“行,那你去忙吧!”池中天說完之后,就快步朝會客廳走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一個管家裝扮的人,正坐在椅子上焦急地等待著。
“池公子!”那管家倒是認(rèn)識他,一看見他就趕緊站了起來。
“敢問閣下是?”
“我是承齊侯身邊的管家,公子叫我老陳就好。”
“哦,陳管家,來找我有什么事?”
“公子,侯爺失蹤了!标惞芗艺f道。
“什么?失蹤了!”池中天大吃一驚。
“你別急,慢慢說!”
陳管家想了一下,然后說道:“大概三天前吧,胡大人來找侯爺,然后不知道二人說了什么,侯爺就跟著他走了,臨行前說是讓我們不用跟著,縣令大人倒是常找侯爺喝酒,所以我們也沒當(dāng)回事,可是這都三天了,侯爺一直沒有回來,我剛剛?cè)チ丝h衙,可衙役說胡大人外出公干了,不在衙門,我又找了縣衙的師爺,師爺對這事一點都不知道,我是實在急得沒辦法了,所以才來求求池公子,我知道您有本事,您幫我找找侯爺行嗎?”
聽完這些,池中天的心里馬上沉了下去,他始終擔(dān)心承齊侯會有麻煩,但就像承齊侯自己說得那樣,至多就是罰罰俸祿之類的,可現(xiàn)在竟然失蹤了,此事就非同小可了。
“陳管家,你別急,你千萬別急,你想想侯爺臨走的時候,還說別的了嗎?”池中天問道。
陳管家道:“沒有,就和往常一樣!
“那這樣,我這就派人出去找,你也讓侯府里的人一起去,我稍后親自去一趟縣衙,既然是胡大人把他請過去的,就一定得留點什么。”
說完,池中天先是讓戰(zhàn)鷹帶著侯府派來的護衛(wèi)去找人,接著,他又讓秋蟬帶著陳管家到附近的村子里找找,至于傲霜雪,本來也想去,可一會兒池中天要去縣衙,傲霜雪再去了,這山莊里就沒人坐鎮(zhè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