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掙扎著用握著那把劍的手,奮力回轉(zhuǎn),向著盧鶴彰的腿扎去。
盧鶴彰聽到關(guān)紫漁的喊聲之后,心知不妙,猛然又感覺到后腿處有一陣涼風(fēng),頓時頭也不回地就是一個后甩腿,只聽得“啪!”的一聲,那把鐵劍瞬間就被盧鶴彰踢飛了。
“哈哈!想暗算我!”盧鶴彰已經(jīng)知道自己把一把劍踢飛了,登時趾高氣昂地大笑。
“。 本驮诒R鶴彰剛剛踢飛那把劍,轉(zhuǎn)而想甩開關(guān)紫漁的一個間隔中,他突然覺得后腿猛地一疼,然后那條剛剛踢劍的腿,就失去了知覺。
池中天此刻奮力地站了起來,一手握著承影劍,一邊努力地笑著。
盧鶴彰緊接著下身一軟,馬上就癱倒在地上。
其實(shí),剛才池中天去扎他的腿,那不過是個障眼法,他斷定盧鶴彰無暇轉(zhuǎn)身,一定會用腿來踢,那么,自己另一只手握的承影劍,則正好派上了用場,趁著盧鶴彰的腿還沒收回的時候,拼盡剛才積攢的所有力氣,一劍揮出,承影劍鋒利之極,削鐵如泥,何況一條肉腿了。
“啊!”盧鶴彰的慘叫聲頓時響起,而關(guān)紫漁則是趕緊松開盧鶴彰的手,因?yàn)樗l(fā)現(xiàn)池中天剛剛站穩(wěn)的身形,好像又要倒地了。
這一刻,馮破山終于奮力地將纏著他的最后兩個雪鶩宮的人一劍擊殺,然后一扭頭,看到盧鶴彰的狀況之后,便飛快地跑了過來。
“丫頭!你去幫武陽!”馮破山一把扶住池中天,將手中的龍澤劍遞了過去,嘴里焦急地喊道。
關(guān)紫漁聽了之后,猛地一點(diǎn)頭,接過劍就沖了過去。
這時候,盧鶴彰飛快地在大腿根點(diǎn)了幾下,算是止住了血,掙扎著想用手撐著地面站起來。
馮破山先是把池中天扶坐在地上,緊接著一腳飛過去,將盧鶴彰踢倒,然后蹲下用手卡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拿解藥來!”
盧鶴彰此刻心里惱怒的要命,眼看剛才就要取了池中天的小命了,誰知道這轉(zhuǎn)瞬之間,人家非但命還在,自己的一條腿竟然還沒了。
“沒...沒有!”雖然下半身劇痛,但是他嘴還是很硬。
“啪啪!”馮破山一出手就點(diǎn)了他的幾個穴道,緊接著就開始在他的懷里摸索起來。
摸了半天,除了摸出兩串銅管鑰之外,什么也沒有。
馮破山不甘心,又仔細(xì)地查了一邊,靴子里,纏腿里,甚至連那條斷腿上的靴子也找了一邊,但依然毫無所獲。
“噗!”這時候,池中天忽然狂噴一口鮮血,把馮破山嚇了一大跳。
“小子!你怎么樣!”馮破山扶住池中天,大聲地問道。
池中天抿了抿嘴唇,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覺得,難受......”
“你試試看用內(nèi)力調(diào)息!你的內(nèi)力不是很厲害嗎,你快試試,看能不能把毒逼出來!”馮破山喊道。
池中天苦笑一下,然后說道:“不...不行,我渾身無力,根本運(yùn)不了內(nèi)力!
“娘的!”馮破山聽到這話,氣的大罵了一句。
“嘿嘿!小子,你活不了多久了,最多三個時辰,你就魂歸了,哈哈!”盧鶴彰抬起頭,猙獰地說道。
這時候,馮破山根本沒心情再跟這個盧鶴彰置氣,他開始飛快地轉(zhuǎn)動腦筋,想想怎么才能救池中天一命。
那邊武陽有了關(guān)紫漁的加入之后,一下子變得輕松了許多,幾個雪鶩宮的弟子眼看無法占到便宜,又發(fā)現(xiàn)盧鶴彰已經(jīng)這樣了,只能虛晃幾招之后,飛快地逃跑了。
他們跑,武陽和關(guān)紫漁自然也不會去追,他倆飛奔過來之后,急促地問道:“公子怎么樣!中的是什么毒!”
馮破山搖搖頭道:“三葉蝕骨散,霸道之極,整個西北武林無人不知,此毒取三種毒葉的汁水,混以蝕骨蟻的毒素調(diào)治而成,中毒者先是渾身酸麻疼痛,繼而骨頭變軟,最后全身無力,筋疲力竭而死!
“我沒讓你跟老子說這個,我是問你怎么救公子!”武陽聽了馮破山的話,頓時氣得破口大罵,一時間也忘了身份和禮節(jié)。
這時候,池中天忽然擺了擺手,然后輕輕地?fù)u了搖,嘴唇蠕動地說道:“不可...不可對前輩無禮...”
“公子!”武陽看到池中天這幅半死不活地模樣,鼻子一酸,一串眼淚就流了下來。
“別哭了!哭是救不了人的,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回雪鶩宮,看看北靈萱有沒有辦法!”馮破山說道。
此時此刻,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不去雪鶩宮,恐怕池中天只能等死了。
“那這個人呢?”關(guān)紫漁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盧鶴彰。
馮破山想了想說道:“讓他在這里聽天由命了,現(xiàn)在管不了他了!趕緊走!”
話音一落,武陽和關(guān)紫漁就趕緊抬起池中天,然后馮破山收拾好其他的東西,三個人就開始快步朝著雪鶩宮的方向走去。
因?yàn)槌刂刑斓慕淮,所以他們也沒把馬牽出來,現(xiàn)在只能依靠兩條腿了。
關(guān)紫漁抬著池中天的腿,在后面走,此刻的池中天哪里還有平時那副瀟灑英俊的樣子,滿臉鮮血,渾身上下都是血跡,一只手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而另一只手,正緊緊地攥住承影劍,劍身上的血正一滴一滴地落下來,仿佛是承影劍流的淚。
關(guān)紫漁實(shí)在不忍再看池中天,她只能抬頭看著武陽的背影,借以轉(zhuǎn)移視線。
三人大概走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也難怪,剛才經(jīng)歷一場惡斗,連口氣都沒喘,現(xiàn)在又抬著個人,不累就怪了。
馮破山知道現(xiàn)在絕對不能休息,現(xiàn)在的時間對池中天特別珍貴,早一點(diǎn)到雪鶩宮,就多一分希望。
“來!咱們換換!”馮破山走過去將手中拿的雜物一甩,對著關(guān)紫漁說道。
關(guān)紫漁現(xiàn)在也撐不住了,她知道不能逞強(qiáng),趕緊依言讓開。
等到武陽累的時候,關(guān)紫漁就去替換,然后馮破山累了,武陽再去替換。
就這樣,三個人換來換去,再加上有一股氣撐著,倒也堅(jiān)持了很久,玉珠峰腳下的亭子,已經(jīng)能看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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