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太大時商差點跟不上,喊他,“霍溫庭你走太快了!
霍溫庭放緩腳步,四周漆黑無人,他將她壓在墻上,壓倒性的強(qiáng)勢。
時商眨眨眼睛,透著微弱的光線打量他,笑盈盈,“小公主,誰把你惹生氣了!
“你。”
時商很無辜,“我怎么了?”
霍溫庭咬牙切齒,“為別的男人尖叫,判你有罪,時商,你今晚完了!
時商既無語又好笑,他結(jié)婚后怎么變得越來越幼稚了。
時商壓下他脖子,“有幾首歌是我寫的詞耶,我為我自己的詞尖叫不為過吧?”
霍溫庭微微順從傾身,言詞微冷,“確定沒有別的?”
時商笑瞇瞇的反問,“能有什么?”
“誰知道你!
時商撫摸著他俊美的面頰,在他懷里偷偷笑,“你在亂吃飛醋嗎霍溫庭!
霍溫庭扯著她手腕向前走,他們走員工通道離開,凱倫怕兩人引起騷動。
誰知道當(dāng)時只是一個官宣,竟然有節(jié)目組妄想請霍總錄制戀綜,那些人腦子不知道怎么想的。
時商落于他身后,追問,勢必要得出一個答案,“你在吃你表弟的醋嗎霍溫庭。”
霍溫庭把時商塞到車上,拉過安全帶扣上,剪短一個字,“你!
言簡意賅。
時商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你’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時商看著身旁坐上車的男人,伸手過去擰他大腿,“變態(tài)。”
霍溫庭索性抓著她不安分的手不放,“學(xué)會掐人了,壞毛病!
“那又怎么辦,打又打不過你!睍r商挺愁的,卻又掩飾不住的洋洋自得。
掐他,更像是情侶間的小情趣。
他也不會拿她怎么辦。
霍溫庭輕斥,“不揍你真是想上房揭瓦!
時商提醒他,“婚內(nèi)家暴也是犯法的啊!”
“嗤!
演唱會現(xiàn)場,崔硯憫告別粉絲從臺上揮手離開。
霍婉這才發(fā)現(xiàn)身旁位置空了,“咦,溫庭和商商人呢?”
阿誠回,“少爺拉著少夫人離開了!
霍婉難以置信,“那小子就這樣拋下我們了?”
阿誠點頭,“現(xiàn)在看來是這樣的。”
霍婉憤憤不平,“不孝侄子!”
時商抓著霍溫庭小臂,抿了抿唇,問,“我們就這樣拋下姑姑離開不太好吧。”
霍溫庭彎了彎唇,“揍你還需要其他人在場?”
時商結(jié)舌,“你……”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笑,“想說什么?”
時商下定論,“變態(tài)。”
他就是個變態(tài)。
這話惹得霍溫庭陣陣發(fā)笑,“你說是就是唄。”
他總是這副懶懶漫漫的姿態(tài)。
時商一口咬他小臂上,他只穿薄襯衫,真被咬到了,她壞毛病是挺多,還愛咬人。
咬就咬吧。
回家他再還回去,也不遲。
“你咬我,你是不是餓了!被魷赝ゲ患膊恍靻,“要吃宵夜嗎?”
時商知道他不吃宵夜,沒那習(xí)慣,可她肚子餓了,估計演唱會上喊太多餓的,“我知道京城有家老字號小餛飩店,好想那個味,你去打包吧!
繞路去老字號店,多出十幾分鐘路程。
沒帶保鏢和助理,霍溫庭下車親自進(jìn)店打包碗小餛飩回來給時商。
時商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個,餛飩香味兒在唇齒間化開,同樣溢滿整個車廂,她遞一個給霍溫庭,“你真的不吃嗎?”
霍溫庭看她一眼,啟動車子,“回家了!
時商一下抬高手臂,看著他,言笑晏晏,“我們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