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拍掉他的手,不禁打了個呵欠,“你一說我就犯困了,我們睡覺吧!
霍溫庭抱起時商拋到床上,傾身而上,看著她迷糊的雙眼,掌心遮蓋上去,俯首吻她唇。
這一切來得有點突然。
時商呼之欲出的尖叫聲被淹沒在他唇齒間。
后院的地燈在秋季里添絲溫暖,而室內(nèi)的溫度卻在急劇攀升,床頭柜上特質(zhì)的香薰飄起縷縷白色輕煙,那味清冷、誘人,鋪了滿室,教人迷亂瘋狂。
曖昧四散在濃墨般的長夜里,玻璃窗倒映著兩道瘋狂糾纏的身影。
這夜有點漫長。
香薰味兒消失在清晨的白霧里,微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隨著突然響起的鬧鈴聲,時商困頓地睜開雙眼。
撈過手機,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時商被霍溫庭從身后緊緊抱著,掌心貼著她小腹,火熱的胸膛拱著她,如同一團烈火。
他的懷抱一向溫暖舒服,時商有些不舍離開。
想念這種東西,還沒離開就開始產(chǎn)生了。
她也不懂她怎么會變得這樣粘他。
“霍溫庭!睍r商輕輕叫了一聲。
身后沒回應(yīng)。
時商抬起手肘杵他,霍溫庭臉埋到她頸間,低低啞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時商,別鬧。”
時商不由得好笑,“再不起來我要趕不上飛機了!
霍溫庭含住她耳垂,丹鳳眼睜開,視線落在她白皙的面容上,“不去了好不好?”
“不好!
時商翻身面對他,迎上他棕色的眸子,這雙眼一如既往漂亮,“你難道讓我毀約嗎?”
“違約金我不是賠不起!
時商垂眸,“我當然知道你賠得起啦,你霍總家財萬貫,有什么賠不起的呢!
“我的不就是你的嗎?”霍溫庭啞然失笑,“又沒說不讓你去,生氣什么。”
時商就很不服,“我哪里生氣了?”
霍溫庭掌心揉著她后腰,一下一下的,這令時商舒服不少,他昨晚好久都沒放過她。
不知是不是她即將要離開的緣故,他每一次總是格外的深重,她求饒他也不聽的。
時商簡直又愛又恨。
霍溫庭不疾不徐開口,“我有空就去橫城看你!
時商應(yīng)聲,“好!
他警告,“不許跟男明星太過親近!
這可能嗎?
但時商一貫會扮乖,“……好!
霍溫庭拿起床尾的睡袍穿上,時商手摸過腰帶替他綁上,可綁也沒用,松松垮垮的,緊實崩壞的胸肌野性的暴露出來,藏也藏不住的荷爾蒙誘惑。
“起來洗漱!
時商坐床上沒動,突然想在他面前嬌氣一回,“你抱我唄!
“沒腿么你。”
時商唇瓣蠕動,不知道在腹誹些什么東西,他是半句都沒聽到。
總之是沒好話。
她這么會來事現(xiàn)在,霍溫庭問她,“在說我什么壞話呢時商?”
時商不理會他,要下床,霍溫庭把她提起來攬進懷中,漠聲,“抱好,掉下不管!
他身強體壯,時商這點體重還沒他舉鐵重。
可偏偏他這人啊,好壞的,空閑兩只手都沒抱她,正一臉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她。
時商兩條腿盤他腰上,雙手攬著他脖子,要不然真掉下去了。
掛他身上了,時商還不滿吐槽,“霍溫庭你很煩。”
他肩膀輕抖,“那下來!
時商一下攬緊了他,“不,不下,你快點兒,別讓我延誤登機時間。”
“不會讓你延誤!
出發(fā)去機場的路上,時商買了點早餐在車上吃。
她好心問,“你吃不吃?”
霍溫庭輕掃她一眼,“在開車。”
他自己開車,另一個保鏢開另外一輛車載著阿誠跟在他們的車后。
時商把一個小籠包遞到他嘴邊。
霍溫庭睨了她一眼,含住。
時商接著喂,霍溫庭賞臉吃了幾個就不吃了,時商擰開礦泉水瓶遞給他。
霍溫庭接過,喝完了調(diào)侃一句,“霍太太真有賢妻樣!
時商笑盈盈,“是吧,所以你要對我更好一點,要不然你就沒有老婆咯!
霍溫庭輕輕地笑,“行!
黑色勞斯萊斯停在機場外,見前面的車一時沒動靜,阿誠也坐在車上沒動。
霍溫庭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頭朝時商看,“去吧。”
車窗外細碎的光影打在他的眉骨上,眉眼深邃迷人。
時商手抓著安全帶,抿唇,點點頭,“嗯,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霍溫庭輕輕頷首,“一路順風!
時商解開安全帶下車,阿誠見狀趕忙下車來幫忙搬下后備箱放置的行李箱。
“阿誠。”
聽到霍溫庭的聲音,阿誠來到車旁彎下腰,“少爺!
霍溫庭手搭在車窗上,轉(zhuǎn)頭往外看,“保護好少夫人,要是掉了一根頭發(fā)我拿你是問!”
“是,少爺!
阿誠拉著兩個大行李箱背著個背包跟時商走進航站樓。
笑笑已經(jīng)辦理好幾人的登機牌了,“商商,你們來了,我拿行李去托運!
阿誠從她手上拿過登機牌,“我去吧!
笑笑愣愣看著阿誠的背影,心想這大塊頭怎么回事,突然變得會體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