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不想承認(rèn)心里酸,“那不是么,我是在跟你表明我的態(tài)度!
那感覺來得太猝不及防。
他站姿很直,“你的什么態(tài)度?”
時商眼睛看他胸前的扣子,“不阻止你去追求真愛的態(tài)度!
“真愛?”霍溫庭仿佛是被這兩個字給逗笑,喑啞笑出聲。
時商抬起眼,“你笑什么?”
“笑你天真!
就是罵她蠢唄。
可以明說的。
時商梗著脖子,“你才天真!我是認(rèn)真的!”
見她一直在摸額頭,霍溫庭眸子一瞇,問,“這么痛么?”
話題轉(zhuǎn)換的太快了,時商有點(diǎn)不解,“什么?”
他目光落在她額頭上,“額頭痛不痛。”
時商收回手,“痛!”
他身上硬死了。
霍溫庭微哂,“你活該!
時商,“……”
就知道從他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霍溫庭要去洗澡,時商硬要跟他搶,“我先!
霍溫庭笑了,“憑什么?”
沒有憑什么,她就是要先。
女孩子的脾氣,可以么。
霍溫庭定定地看著她鬧,“你非要先是吧?”
時商點(diǎn)頭,不想退讓,“是!”
“既然這樣,那就一起洗吧。”
霍溫庭說著還動起了手,把時商給拉進(jìn)浴室,另一只手就要關(guān)上浴室門。
在門即將關(guān)上的那一刻,時商伸手給攔住,迎上霍溫庭那雙漂亮深寂的丹鳳眼,她眼皮一跳,“我說的是我先,而不是我門一起!”
霍溫庭背靠門板,門被他壓上徹底關(guān)實(shí),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我也不想后面洗!
時商,“。!”
狗男人。
浴室就那么點(diǎn)地方,他的氣息蔓延過來,讓時商有點(diǎn)呼吸不暢。
可是他為什么要把她給拉進(jìn)來?
時商猜不透他,真的猜不透。
時商心跳紊亂,話差點(diǎn)不成調(diào),“那…那我還是讓你先!
她不跟他搶了。
霍溫庭垂眸看著她耳根慢慢彌漫上一抹紅,眼里略過薄薄的笑意。
女混蛋在害羞,害羞的那么明顯。
見他站著不動,時商抬手去推他,“你讓開!”
她要呼吸不過來了。
他就站在那里,不讓,又哪里能推得動他。
霍溫庭捏上她耳垂,不輕不重的幾下,“還要不要和我搶了?”
犯規(guī)。
竟然摸她的耳朵,這個動作太犯規(guī)了。
時商心底的小人在叫囂,腦海里有片刻的遲鈍,“不,不和你搶!
他的存在就是一場聲勢浩大的性吸引。
孤男寡女,房間,浴室,曖昧涌動。
他的皮囊更像是誘發(fā)因素,攪動著時商的心。
有沒有說過,她真的很喜歡霍溫庭的臉和身材,逃不掉,真的逃不掉。
日日夜夜的相處,是真的能不動情嗎?
情這種東西又是能控制得住的嗎?
“你別碰我!”
時商拍他手臂。
霍溫庭順勢把手給收回,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時商大力把人一推,霍溫庭順勢一讓,時商低著頭離開浴室。
一路沖進(jìn)書房,時商撫摸加速跳動的心臟。
她終究還是沒能抵抗得過霍溫庭那副皮囊的誘惑動心了嗎。
好膚淺啊你時商。
你是沒見過比霍溫庭好看的男人。
可撩動她情緒的還能有其他皮囊嗎。
膚淺。
真膚淺。
霍溫庭洗澡出來,并沒在房間看到時商的身影。
半靠在床上玩手機(jī),許久過去都沒見時商回來。
霍溫庭皺了皺眉,拿過床頭柜上的佛珠把玩。
那淡淡的藥香味散發(fā),偶爾也能從時商身上聞到相同的味道,清淡宜人。
霍溫庭掀開被子下床,趿著鞋子走到外面,在門外停頓幾秒,最終朝時商的書房走去。
她還不敢一個人睡在客房。
幸好書房門沒有反鎖,霍溫庭推開門往里走。
宋女士讓人弄的書房,地上全鋪著毛絨地毯,靠墻立的一張巨大的書架底下擺放各種小玩意和玩偶,很少女心,看著就是霍婉布置的。
霍溫庭是第一次走進(jìn)她的書房,書房更像是時商的純地盤。
目光掃視一圈,在書桌后那張椅子捕捉到她的身影。
霍溫庭腳步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她走近。
時商跑宣傳累,靠桌子上就睡過去了。
霍溫庭曲起手指敲書桌,時商換了個方向臉趴手臂,沒有醒來的跡象。
“時商!
“嗯~”她夢囈般應(yīng)著。
霍溫庭不想管她了,讓她在這睡算了。
第160章 關(guān)于貝貝推時商下樓
念頭在腦海里短暫地掠過。
霍溫庭轉(zhuǎn)身往外走幾步終究還是停下,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往主臥走。
地鋪沒打,霍溫庭猶豫一下還是把人給放床上。
時商第二天從床上起來還有點(diǎn)懵,再看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這是什么情況?
霍溫庭已經(jīng)不在房間,時商也沒耽擱,起來把澡洗了才化妝。
今天她有采訪,不過不是單人采訪,而是整個主創(chuàng)團(tuán)隊(du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