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也不明白,為什么都這樣了,少爺還非得把家庭醫(yī)生叫來。
何必這么麻煩。
“溫庭!
書房外霍婉小心翼翼的聲音傳進來。
霍溫庭并未吭聲。
今夜姑姑做的事實在是過分。
他一傻白甜姑姑挺讓人大開眼界。
霍婉讓阿誠去看時商,好半晌才開口,“溫庭,你是不喜歡商商嗎?”
霍溫庭睜開眼,眼底陰煞極濃,他坦言,“姑姑,我和時商沒有感情,我希望你下次別再做這種事,你不是最心疼時商,這很傷身體知不知道?”
霍婉生氣腹誹,“誰知道你這么能忍,還有你都養(yǎng)的什么保鏢,要不是他,今兒這事就能成了!
霍婉小心試探,“溫庭,你不會是不行吧?”
霍溫庭,“…………”
霍溫庭沒有選擇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你這事兒做的爺爺和我媽都不知道吧。”
霍婉心虛地低下頭,手指攪弄著,“我不就是想撮合你跟商商嘛,你們同睡一間房,暗里卻分開睡,你爺爺也不知道你和商商分開睡啊!
霍婉接著說,“既然這樣,這件事你就別跟你媽和你爺爺說,你跟商商的事我也不告訴你爺爺,你也該知道你爺爺是很喜歡商商的。”
誰說他姑姑傻白甜。
精明得很。
“這件事我可以不告訴他們,但下次若還發(fā)生這種事,或者你把什么伎倆使到我和時商身上,姑姑,我不會再像今晚這樣當做無事發(fā)生!
霍婉也知道這方法不太對,但就是不肯承認。
“溫庭,你將來可別后悔今天的選擇。”霍婉身影消失于書房門口。
霍溫庭捏了捏眉心,疲憊感洶涌而來。
掛完藥水,醫(yī)生取下時商手上的置留針。
霍婉擔(dān)憂,“商商的身體會不會留有什么后遺癥!
醫(yī)生搖頭,“姑奶奶放心,不會有后遺癥的,我明天再給少夫人做個詳細檢查。”
“嗯!
霍婉守了時商一會兒,見她安然睡著,掖了掖被角轉(zhuǎn)身走出臥室。
更深露重,夜色幽幽暗暗的看不見一絲光亮。
霍溫庭回到主臥,看著床上已經(jīng)睡著的人,那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幾縷頭發(fā)貼在臉上,睡覺時眉頭也是微微地皺著,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
霍溫庭在床邊筆直站立,無邊無際的沉默,他想起她剛剛隱忍的樣子,想起她紅著眼哭泣的樣子,想起她臉色不正常紅潤的脆弱。
畫面在腦海中回放,無比清晰。
醫(yī)生說藥效過了,霍溫庭卻是感受到一陣陣熱氣往身體某處地方集中。
他臉色沉如水,難不成掛完水藥效還是沒清除。
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回去,霍溫庭撈起放在床頭柜抽屜底下的煙盒和打火機走向陽臺。
夜風(fēng)刮過,絲絲涼意,男人額前幾縷頭發(fā)被吹起,露出醉人的劍眉星目。
從鼻息間噴出的一縷白霧也跟著被風(fēng)吹散,尋不到蹤跡,只有尼古丁味兒還在周圍縈繞。
時商迷迷糊糊醒了,轉(zhuǎn)頭往外面看,陽臺處,高大的男人身前是消散的煙霧,宛若夢中。
應(yīng)該是夢。
霍溫庭哪會抽煙,煙消愁,也消不了愁。
竟然還夢到他了。
這想法也只是在腦海中輕輕掠過,時商沒當回事,閉上眼睡去。
霍溫庭等身上沒了煙味才回來。
看著床上均勻呼吸的人,他掀開一側(cè)被子在床的另一邊躺下。
房間熄滅的光與外面的夜色融為一體,落地窗內(nèi)幾層紗簾在無聲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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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商醒來,腦子還有些混沌,但很快,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竄進腦海。
剛醒就被無語住了。
一抬眼對上男人完美的下顎線,時商一驚,整個人都退了回來。
這動靜促使霍溫庭睜眼,男人只是沉寂地看了她一眼,卻不像之前那樣氣沖沖,全程冷靜地掀開被子下床。
時商看著他的背影,這一幕逐漸跟夢中那個人重合,她恍惚想到昨夜他指間夾著香煙的畫面。
真的是夢么?
想著昨晚造成的局面,時商自知是有點尷尬的。
她也不敢上去招惹霍溫庭,他今早兒竟然沒發(fā)脾氣,罕見,他倆都躺一張床上去了。
胡思亂想一通,時商翻個身趴在床上沒動彈。
霍溫庭洗漱出來見床上拱起的一團,抬步去衣帽間,見沒了動靜時商才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浴室。
浴室里還殘留著他剃須泡沫沉冷的香調(diào),說不上什么味,就有點欲。
霍婉看著下樓的男人,“商商呢?”
霍溫庭手臂撐在鞋柜上,換鞋,“姑姑可以自己上去瞧瞧!
這冷漠寡淡的樣兒讓霍婉生氣,她坐回沙發(fā)上,面上一點笑容都不剩。
家庭醫(yī)生擔(dān)憂,“少爺還沒做檢查!
霍婉說,“我看他氣足得很,不用擔(dān)心!
車子的引擎聲逐漸遠去,時商躲在窗邊看著車子駛出莊園大門這才準備下樓。
霍婉帶著家庭醫(yī)生上來要給時商做檢查。
霍婉關(guān)切,“商商,你覺得怎么樣?身體有不舒服嗎?”
第156章 離那些男明星遠一些
時商搖頭,“沒事兒。”
轉(zhuǎn)頭對家庭醫(yī)生說,“檢查就不用做了,我自己的身體狀況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