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霍婉這一張圓潤又富態(tài)的臉蛋,時商把這兩張臉給重合上了。
時商,“???”
所以……
她好心救了人,結(jié)果把自己的頭婚給賠進(jìn)去了?
時商地鐵老人臉。
果然,好事不能隨便做。
沒有好報,只有孽債。
在明白過來原來讓她嫁進(jìn)霍家的罪魁禍?zhǔn)拙谷皇腔敉瘢瑫r商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簡直是哭笑不得。
霍婉見她這表情,有些不明所以,“商商,你怎么了?怎么又哭又笑的?”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商商,你別嚇我啊!”
霍婉急了,“商商,你也別太傷心了,溫庭遲早能醒過來的,他不會讓你守活寡的。”
時商一言難盡,“……”
富婆,我真的是謝謝你啊。
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沒用了。
時商正色起來,“姑姑,剛剛那位宋醫(yī)生,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霍婉,“宋家祖?zhèn)魅际亲鲠t(yī)生的,華康醫(yī)藥你聽說過沒,就是宋家的產(chǎn)業(yè)!
時商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沒聽過,華康醫(yī)藥很厲害嗎?”
霍婉拍拍她的手背,“宋家還是蠻有資歷的,加上和我們霍家是世交,溫庭出事的時候,是彥青的爺爺幫忙做手術(shù),才撿回溫庭的一條命!
時商明白了。
怪不得宋華章會如此信任宋家。
然而她卻不知道宋彥青心里有鬼。
“商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第17章 別秀出你膚淺的智商
霍婉雖然有點(diǎn)傻白甜,但她并不是真的傻。
時商笑了笑,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話題,“姑姑,我們先下樓去吧,讓溫庭好好休息!
“對,讓溫庭好好休息!
時商跟著霍婉來到樓下的時候,正聽到宋彥青溫文爾雅的聲音,“宋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個星期再過來。”
“彥青,留在家里吃了午飯?jiān)僮甙伞!?br />
“不用了,我回醫(yī)院去還有事!
宋華章叮囑,“行,那你回去開車小心啊。”
復(fù)又轉(zhuǎn)頭吩咐趙管家,“趙管家,你送送彥青!
趙管家笑得和善,“宋少,請。”
宋彥青轉(zhuǎn)過身,眸光不經(jīng)意往上一抬,剛好和時商那雙笑意吟吟的大眼睛對上。
宋彥青朝她友好一笑。
等一人走,時商笑容就斂了下來。
她走到宋華章跟前,試探性的開口,“媽,這兩年一直都是宋醫(yī)生在負(fù)責(zé)溫庭的身體,不如我們再多找另外一位醫(yī)生吧?”
要找其他人宋華章反倒是信不過,宋家好歹是知根知底的。
“有彥青一個人就夠了,沒必要多找另外一個!
時商,“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找中醫(yī)。”
宋華章瞥她,“你以為我沒找過嗎?但現(xiàn)在很多中醫(yī)都是沽名釣譽(yù)的多,鳳家那邊……”
鳳老離開京城離開得還真不是時候。
時商低著聲音,“鳳家那邊應(yīng)該不止有德高望重的鳳老吧,難道鳳家就沒有其他資歷深的中醫(yī)嗎?”
霍婉嘆了一口氣,“商商,這你就不懂了,鳳老懸壺濟(jì)世,但是鳳家,沒有一個承襲鳳老的醫(yī)術(shù)。鳳老也沒有一個半個徒弟,否則我們也不會這么苦惱了。”
時商,“……”
所以她是老頭子唯一的徒弟?
怪不得老頭子在鄉(xiāng)下的時候逼她一星期要認(rèn)識多少多少草藥,又讓她在一個月之內(nèi)記住多少穴位位置,還要在限時內(nèi)學(xué)會針灸,回想起來都是淚。
老頭子這么逼她,原來是沒有繼承人。
時商唉聲嘆氣,“那就只能祈禱鳳老趕緊回京了!
時商暫時不想暴露和鳳老的關(guān)系。
她暴露身份,勢必會引來宋彥青的懷疑。
宋彥青背后還有人,她不想打草驚蛇。
再加上宋華章這明確的態(tài)度,她還是暗中行事較為穩(wěn)妥。
看了旁邊的富婆一眼,時商覺得或許可以把霍婉拉來做她的同盟,但還是要先取得她的信任。
這邊,宋彥青回到車上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清潤的聲音平鋪直敘,“他不會再醒來了,霍家人給他娶了一位妻子來沖喜。”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玩味的男聲,“這事我知道,霍家不過是窮途末路罷了,不用去管那個女人!
時家,他還不至于放在眼中。
頓了頓,男聲變得狠厲,“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你還是找個機(jī)會將他斬草除根!”
“不行!”
宋彥青反駁,溫和的眼底卷起一場風(fēng)暴,他陰惻的道,“我們之前說好要讓他自然死亡,你別亂來,否則我不介意破罐破摔,溫庭到底是我的兄弟!”
“嗤……”
仿佛是對宋彥青的話嗤之以鼻。
“那行吧,反正一個睡了兩年的植物人,不會再有醒來的可能!
男人聲音帶著不屑。
聽著耳邊嘟嘟的聲音,宋彥青將手機(jī)丟到一旁,狠砸了一下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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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的京城陽光熱辣。
時野躺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
時家人來醫(yī)院探望他。
時商昨天來到時家大鬧了一場。
其余人聽聞這事也是又驚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