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妹調(diào)皮的笑容,聽著她說出的話,我在外面,差點跌死過去。師傅被說的老臉紅彤,師姐這時也把蜜穴里的陽精都取了出來,把瓶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而上面還有七、八瓶一樣的瓶子。我在外面看到后,心一下又往地底跌了好幾層!
“辛苦了,啞叔”師姐只披了一件袍子,走到老啞巴的旁邊,彎下身子,輕輕說了一句,張嘴親了一下。
“嗯”老啞巴只是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我在外面看著心想看來老啞巴,是體虛無力了吧,桌上那些應(yīng)該全是他的精血,師傅是舉不起來的,那些好像沒用,沒一會師妹便應(yīng)正了我的猜測。
“好好玩呀只可惜不能當(dāng)藥”師妹攪弄了一會,便把手中的陽精擦掉了“呃嗨,彤兒是師傅沒用!睅煾凳涞恼f了句,片刻又語氣平緩的說:“這三天來,你們也取足了藥吧,等呂兒回來,你們便下上去找藥王吧!
“嗯,好的希望如師傅所說,他能解去我們姐妹身上的藥力!睅熃慊貞(yīng)著“啊,那以后就沒的玩啦這可惜,這還挺好玩的呢。”師妹失落著說著。
“死丫頭”師姐聽完,俏臉一紅,輕輕怕了一下師妹的頭,道:“快點收拾好吧,郭郎馬上就要回來了!
“唔哼!”師妹抱著頭,不滿的看了眼師姐,開始整理起衣服來。呃我暈!這死丫頭,感情是好上這口了,等你十八那天準(zhǔn)叫你嘗到為夫的厲害!看來他們快要結(jié)束了,我悄悄和上窗戶,迅速離開了。
藥王,王三陽,藥王谷谷主,他是師傅的師弟,據(jù)師傅說他的藥理功力比師傅還略勝半籌。
對于師姐她們身上的千銀草,師傅只能想到虛精丹減緩發(fā)作的辦法,至于根治可能他這個師弟會有辦法。于是在我回來的第四天我們準(zhǔn)備向山外進(jìn)發(fā)了。
師傅眼含熱淚與我們一一作別,至于那個老啞巴,哈哈,那天他果真是被搾的油盡燈枯了,我回來后的第三天,他就入土了,連師傅都無奈的搖著頭道:“氣虛,精盡,沒辦法了”
我們一路來到了一個叫紅運(yùn)村的地方,由于后天是小師妹十八的生日,師姐提議我們在村里歇上幾天,當(dāng)然主要是小師妹馬上就要靠蜜穴進(jìn)藥了。
她必須適應(yīng)一下,呵呵紅運(yùn)村是早先神川大陸王權(quán)爭霸時的產(chǎn)物,據(jù)說當(dāng)時有兩個國家在這里長期對峙。
漸漸形成了這么一個特殊的村落,后來兩國和談之后,這里便逐漸荒涼起來,村里面大部分都是老人,而且老頭居多,很多人都是那會兒戰(zhàn)爭時期留下的,大多都無妻無兒,看樣子這個村子不久就要消失了。
我們借住的是村里一個叫老黃的老漢,人看樣子有四十好幾了,不過到現(xiàn)在依舊孑然一身,家里有三四個瓦房,不過也挺破的。村里其他人好像對我們這些外人很排斥,又因為我們一直在山里住著,身上沒幾個錢,沒幾個愿意收留我們,只有這個老黃表示如果幫著干活的話可以把一間房借給我們。
不過我總感覺他看師姐她們的眼神不太對勁。就這樣我們暫時住了下來。“呵呵后天我就十八了,我可以正式成為師兄的新娘嘍!”
安定下來嘍,小師妹就開始興奮了“你呀”我和師姐都對他挺無奈的,也就沒多說她,忙著收拾這間破舊的瓦房。晚飯的時候她依舊在哪里竊喜的,老黃就納悶了。
“姑娘啥事這么高興呀?”老黃咧著一口黃牙,憨厚的笑著問了一句。旁邊的我看他那笑容,嘔真是比哭還難看。
“呵呵黃老伯,我告你了我馬上就是師兄的新娘了,我馬上就可以和他真正圓”還是師姐機(jī)敏一筷子青菜堵住了她的小嘴。
差點就讓她說,那可就丑大了“嗯?你和她要成親了嗎,那好呀,就在這辦了吧,村里好幾年沒這喜事了,行不,郭公子?”
老黃說著看了看我,那渴望的滿眼的渴望一下子我就心軟了“好吧,在這辦,就按這里的風(fēng)俗吧,可以吧?黃叔?”我吃了口米飯問了一句。
“按這里的風(fēng)俗?”老黃有些詫異的看著我,小聲嘟囔了一句,又馬上說:“好就安這的風(fēng)俗,那你們可得聽我的了!薄班。好”我和師姐對他的反應(yīng)表示很奇怪,但沒多想。
“這位姑娘也是你的娘子吧”老黃并未理會我們的反應(yīng),指了指師姐問到。“嗯”師姐點了點頭。“我們這的風(fēng)俗和別的地方有些不同,到時希望你們配合我就可以了!辈恢獮楹,在得到師姐肯定答復(fù)后,老黃看師姐的眼神就變得有些猥瑣了,看著他那個樣子,我好像感覺掉進(jìn)了一個陷阱,但我們畢竟寄人籬下。
而且外來人在村里地位也不高,我們既然答應(yīng)了也不好反口,再想想他也不能把我們真的給咋樣吧!安灰粯訂幔坷喜懿荒苷f一下!边是師姐細(xì)心,放下碗筷問了一句!斑肋@個”老黃支支吾吾起來。
“是呀,黃叔,你先給我們說說吧!蔽乙姞钜仓(jǐn)慎了,老黃見引起了我的主意,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馬上咧著嘴,笑道:“郭公子呀,也沒什么,就是這里娶妻。
特別是第二房都要請人扮婚育仙女,俺村里沒有年輕娘子,我想讓秦姑娘來試試,可可以嗎?”“好呀,沒事的,這是我該做的,讓黃叔費(fèi)心了。”師姐隨即抱歉的笑了一下。
這一笑可把老黃迷的七葷八醋,一時呆住了“是呀,黃老伯,就麻煩你了!蔽疫B忙拉了一下小師妹,向老黃表示了感謝,這才把他叫醒了“哦?!沒事的,不麻煩,不麻煩!崩宵S想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不好意思的回應(yīng)著。
這頓飯后,我們與老黃的距離也拉進(jìn)了許多,只是晚上,他突然把師姐教到一旁,說是要交代一下婚育仙女的事宜,但我總覺的有些不對,于是悄悄地跟了過去,可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到什么。
不過為啥師姐臉紅紅的呢?那個老黃也是,那個眼神?怎么那么狡黠呢,看來事有蹊蹺,待會兒得向師姐問一下。沒多久,他們就說完了,臨別那個老黃竟癡癡地看著師姐婀娜的背影,留下了口水!
我先一步回到了我的屋子,待師姐一進(jìn)門馬上湊了過去!皫熃,黃老伯找你說了些啥?”“這個”師姐卻扭捏了起來“到底是什么呀”雖然師姐扭捏的樣子十分調(diào)皮可愛,我實在坐不住,立馬追問。
“哎”師姐明眸看向我,小嘴半天才擠出來答案:“那個紅運(yùn)村,新人洞房要要那個仙水”
仙水?這是什么,我疑惑的看向師姐,等待她的解釋。師姐紅著臉說道:“就是女子的淫水”啊?啥?這這是哪門子習(xí)俗。
想到老黃那老家伙一臉的不懷好意,我就怒從心來,奪門就想去揍他那老不正經(jīng)。師姐見狀馬上,攔住了我,柔聲說道:“沒事的那個仙水,我們可以事先準(zhǔn)備好,到時再給你們呀我們現(xiàn)在寄人籬下,不能和他沖突,鬧不好的話,一個村里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薄皫熃,你忘了,你會毒呀!大不了毒死這村人!蔽覒崙嵳f道。
“哎毒一村人,哪有那么容易!”師姐幽幽說道!澳蔷褪孪劝岩伤疁(zhǔn)備好,量他也不能再怎么過分了!蔽矣忠淮吻!班,就這么辦吧!薄澳菐熃悖覀兪遣皇恰蔽覊膲牡目粗鴰熃,咽了咽口水,抱住了師姐。
“你呀”師姐并沒有反抗,纖手解起我的衣服來啪啪時正午小村里響起了鞭炮,老黃家破敗的木門上掛起了破舊的紅燈籠,村里的老頭們老婦們?nèi)齼蓛傻膩淼搅怂,原本窄小的院子擠滿了人,每個人臉上寫滿了喜慶,看來村里很久沒有這么紅火了。
我和小師妹穿著有些褪色的新人衣裝,幸福的和老頭們喝著米酒,聽著他們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以前村里山里的老故事,沒多久太陽就下了山。村里的人悉數(shù)離開了,可是有七、八個老頭坐喜堂里,喝著茶和老黃閑聊著,時辰不早了,到了洞房的時候了。
可屋里他們還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調(diào)侃著,我雖是不急,不過身旁的小師妹卻很著急,一直催促著我,看來她是很期待。
畢竟山里這么久活春宮看了不下百場,就是石女也要融化了“黃老伯呀,您看是不是照您說的,開始送洞房吧”我找了個機(jī)會客氣地打斷他們,師姐這是也走了過來,因為這儀式她可是主角。
“哦?是呀那就開始吧,秦姑娘,你把褲子脫掉吧”老黃平靜的說道,一旁幾個老頭,一下子把目光聚到了師姐的身上!笆裁?”我蒙了,這又是哪出?我立馬回頭看向師姐。師姐先是一驚,馬上過去低聲詢問。
“黃叔,那個仙水我們準(zhǔn)備好了,不是你說的可以事先準(zhǔn)備,不用當(dāng)場取的嗎?”“這可”那七八個老頭立馬向他投來殺人的眼神,老黃慌了一下,忙說:“那對于本村的新人可以,你們是外來的,身上靈氣不夠,仙水隔就不就”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