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中的雷軍,趙語嫣還沒有回過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內(nèi)心有絲絲甜蜜。甜蜜的同時有些失落,要是昨天晚上跟他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自己,自己是不是可以做他女朋友。
“語嫣,你怎么站在這里。≡趺床贿M去呢?”一位中年婦女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媽,你來了,沒什么,想事情呢?”望著日漸憔悴的母親,趙語嫣無比心痛。
“走吧!進去看你弟弟吧!以后想看也見不到了,我這苦命的孩子!”說起她的兒子,眼淚就已經(jīng)在眼中打轉(zhuǎn)
“媽”趙語嫣親昵的摟著自己的母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弟弟手術(shù)的錢我已經(jīng)湊到了,放心吧!弟弟肯定會沒事的”
“什么,你剛剛說什么,你說你弟弟的手術(shù)費已經(jīng)湊到了”一臉不敢置信,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再次確認了一遍
“是啊!”趙語嫣嘴角微微笑道“手術(shù)費的錢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你別擔心了”
趙母抓住了趙語嫣的手,神色有些怪異“告訴媽媽,這錢是哪來的,你可千萬別做什么違法的事情,違法的事情可不能做,你老實跟媽媽說,這錢你到底是那里來的”
趙語嫣早知道自己的母親會這樣問,作為她的女兒很清楚知道她的性格,一生都是本本分分的,從來不拿不應(yīng)該拿的錢。
“放心吧!媽,我如果告訴你這是我男朋友借給我的,你不會罵我吧!”趙語嫣小心翼翼道
“你男朋友,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了,媽媽怎么不知道,你男朋友怎么會有這么多錢”趙母還是有疑慮
“反正你就別管那么多了,這錢來路絕對正規(guī),我男朋友很有錢的,二十萬對他來說不算什么,走吧!
去給弟弟繳醫(yī)藥費”從母親的表情看,她并沒有反對自己交男朋友,這已經(jīng)足夠了
雷軍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既然成為了趙語嫣的男朋友,要是雷軍聽到趙語嫣那句“我男朋友很有錢的,二十萬不算什么”估計雷軍會抓狂,這可是我一半的身家!
當然,雷軍是聽不到了,現(xiàn)在的他頭腦中一片混亂,盡是譚穎昕。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于是便打電話給唐超,唐龍,甚至醫(yī)生哪咤蝎子都叫來了,除了沒有叫狐貍。他可不想狐貍跟譚穎昕見面,已經(jīng)夠亂了,她要是一來會更加的亂。在叫一生跟哪咤還有蝎子出來的時候,特別的強調(diào)讓他們不要讓狐貍知道
譚穎昕一個并不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但她的心地很好,人也很善良,雖然三十歲這里,但是她對這世界總抱著一副美好的狀態(tài)。很多人愿意跟她交朋友,因為她人好,三十歲這里還沒有結(jié)婚,并不是她嫁不掉,而是她忘不了一個人,一個讓她恨不起又愛不起的人。
歲月如梭,時光無情,她或許可以選擇單身一輩子,然而她的父母肯定是不允許的。她是一個孝順的人,在她父母的哀求下,最終她還是踏上了婚姻的殿堂。
她要結(jié)婚的對象是一個接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林清海,林清海有過一次婚姻,因為感情不合所以離婚了,但是已經(jīng)有小孩,F(xiàn)在他的小孩已經(jīng)有八歲多了。林清海在f市還是有一點名聲的,自己有著一家比較大的公司,身價也有上千萬,算是中層人士吧!
今日他們的婚禮正在郊外辦理,綠悠悠的草坪上已經(jīng)搭起了婚禮的舞臺,賓客們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進廠,林清海熱情的接待他們。
譚穎昕正在房間化妝,此刻她情緒并不高,看不出她有絲毫的開心,根本就沒有結(jié)婚的喜悅。如果不是她穿著
新娘裝,別人都懷疑,她這是在結(jié)婚還是在辦喪禮呢?
其實對于譚穎昕來說,這不是一場婚禮,這確實是一場葬禮,一場對自己過去的葬禮,一場對他回憶的埋葬。
離別跟人帶來的是痛苦與思念,雷軍的離開,她以為會就此忘記。然而,事實卻并不是如此,而是無盡的思念,多少個夜里,想著他入眠,又多少個夜里想著他失眠。偶爾間的傻笑也是因為想到了他,偶爾間的悲傷,都是因為他。想恨卻恨不起,想愛卻不敢愛,這就是譚穎昕對雷軍的感情。
今天給她做伴娘的是她的表妹朱湘,朱湘是知道雷軍的,并且是十分了解。因為每次不管是開心,還是難過,譚穎昕都會跟朱湘說,而開心難過基本都是因為雷軍。朱湘雖然沒有見過雷軍,但她對雷軍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因為雷軍,才讓自己的表姐變成這樣。
“他都兩年多沒有消息了,為什么你還是放不下,今天是你的婚禮,你能夠開心點嗎?不要再想他了,說不定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已經(jīng)有了屬于自己的家庭,你想他有用嗎?”朱湘心痛的勸說道
“放下,我又何嘗不想放下,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要去想他,你讓我怎么辦。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是我用心愛過的男人,不知道我的性格,認準了一個人就很難去改變”譚穎昕神色痛苦“他會回來的,他肯定會回來的,他答應(yīng)過我,湘湘,你說他要是回來了,知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會不會很難受,我不想他難受”
“你真是走火入魔了”朱湘拍了拍額頭“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這些年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了,你怎么總為他著想。你難道就不為你父母著想嗎?這些年你父母為了你的事情多了多少白頭發(fā),難道你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