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彼緯钀灪咭宦。
朗閱然愣了下后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一把把窗簾拉開。
月光照進屋內(nèi),照亮那兩人的臉,也照亮司書黎肚子上的刀和傷口。
一擊得逞,兩人馬上再動作,刀子從司書黎傷口處拔出就要再刺入。
“你們做什么?”朗閱然跨前一步用身體撞開拿刀那人。
“滾!彼緯枰苍谕瑫r動作,他一腳踹開拉住他的人。
朗閱然力氣極大,拿刀那人直接被撞向一旁墻壁。
“少管閑——”被撞開,拿刀那人話還未說完,朗閱然已經(jīng)一腳補了過去,他踹在那人拿刀的手上。
吃痛,那人下意識松手,刀子滾向一旁。
他立刻撲上去撿,朗閱然沒給他再站起來的機會,直接一腳踹在了他腦袋上,把人被踹暈過去。
解決完一個,朗閱然立刻回頭看向司書黎那邊。
“你要怨也別怨我們,這不是我們的主意……”另外一個人也已經(jīng)掏出刀,他的刀是把水果刀,很長。
如果是普通人,光是看見那刀就要畏怯三分,但他對上的人是司書黎。
在對方?jīng)_上來的瞬間側(cè)身,司書黎直接一手肘打在對方肩膀上把人打暈了過去。
那人倒地的同時,手中的刀滾向一旁地上。
坐在地上還勉強維持著清醒的容白舒立刻一腳踢了過去,把刀子踢遠。
“黎書?”朗閱然上前扶住司書黎。
司書黎才被刺傷又亂動,腰上一片血紅。
“沒事。”
朗閱然用力按住司書黎傷口的位置,什么溫熱的東西不停從傷口溢出。
朗閱然試圖做點什么,但卻什么都做不了,那讓他手足無措讓他有些慌了神,“你……”
“先把他們兩個捆起來,捆緊一點!彼緯枰贿呿樦鴫δ_坐下一邊說道。
朗閱然沒松手,依舊死死按住傷口。
容白舒短暫的驚訝之后拖著身體動作,用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把他們捆了起來。
做完這些時,他已經(jīng)一頭汗。
容白舒看向司書黎,“他們?yōu)槭裁匆獨ⅰ?br />
他們認識司書黎?
而且他們之前那話什么意思?
不是他們的主意?
還有人想要殺司書黎?
司書黎沒解釋,只閉著眼睛忍耐。
刀子扎來的瞬間他微微側(cè)身躲過了要害,但疼痛卻并不會減少,再加上那些眼睛,他意識逐漸模糊。
“黎書……”朗閱然不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要不我們?nèi)タ瘁t(yī)生……”
司書黎睜眼看去。
對上朗閱然那雙不同于之前滿是不安的眼,他深吸一口氣,坐直身體撈開衣服,“……幫我把傷口捆起來。”
朗閱然快速動作,他脫了身上的外衣,雙手環(huán)繞過司書黎的腰,用外套死死捆住傷口。
勉強止住血,司書黎重新靠著墻壁,他緩緩呼吸,努力不讓自己暈過去。
“你沒事吧……”容白舒也爬過來。
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他的預料,讓他有些懵。
“把他們兩個叫醒。”司書黎看向剛剛那兩人。
那兩人一直就在他們隊里,是兩個新人。
因為這一次被拉進來的新人太多,再加上這副本的狀況遠超他預料的怪異,所以他并沒多注意過他們。
朗閱然也看去,他倒是對兩個人都有印象。
之前他在樓里找小熊時,他們兩個就躲在其中一間空房里說著什么“司書黎”的事,他一去他們兩個就不再說話。
容白舒挪動身體過去,他已經(jīng)無力站立。
兩人剛剛才被打暈,睡得正死,容白舒費了些力氣才總算把兩人弄醒。
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住,兩人奮力掙扎。
掙扎半天沒能成功,他們這才憤憤地看向司書黎。
“這副本怎么出去?”司書黎問。
朗閱然和容白舒都看去。
“果然是你!
像是確認了什么,兩人中一人笑了下。
“這副本怎么出去?”司書黎再問。
兩人對視一眼,不吭聲。
“你們就那么想死?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沒告訴過你們怎么出去!彼緯枵Z氣愈發(fā)冰冷。
兩人臉色不太好,但眼中卻多出幾分決絕。
見他們?nèi)绱,司書黎冷笑,“你們真以為他們會兌現(xiàn)和你們的承諾?”
兩人眼一閉,直接不聽不理。
司書黎眼中多出幾分自嘲,“他們是怎么跟你們說我的事的?他們連我都可以背叛,你們又算得了什么?為了不讓事情走漏出去,他們只會選擇讓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永遠閉嘴,是不可能留下痕跡讓外人察覺的!
“不管他們答應(yīng)了你們什么,從你們進來這副本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不可能兌現(xiàn)。”
聽著司書黎的話,兩人中年輕些的那個眉頭皺了下。
年紀大的那個直接睜開眼,“你就死心吧,我們打從進來就沒準備出去,這副本也根本出不去。”
年輕那個睜眼看去,眼中有幾分不贊同,他們說好了什么都不說的。
年紀大的那個卻不在意,冷笑著說道:“這副本是特殊副本,幾千幾萬個副本中都遇不到一個的特殊副本,專門為你準備的有進無回的特殊副本,就算告訴你們附靈物是什么,你們也找不到更加沒辦法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