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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七殺簡史 > 白線/美國的孩子(1985年8月14日)_強(qiáng)-強(qiáng)·
  強(qiáng)-強(qiáng)·k

  有一次我在邁阿密南沙灘的柯林斯大道上,我坐在臭烘烘的野馬車?yán)锍榘贅烽T香煙,我心情不好,因為我收到的情報有問題,號稱要發(fā)生的大麻交易顯然不會發(fā)生了(對,我的目標(biāo)是偷走那批貨賣掉),這時候就好像蛾子聞到新棉布似的,幾個小子開始走向我。有一個金發(fā)的,頭發(fā)很長,燙成波浪卷,就好像他把大多數(shù)時間都花在了模仿法拉·福塞特,他慢悠悠地逛過來,牛仔褲側(cè)面開口,剪得短如熱褲,連口袋的白色內(nèi)襯都露了出來。他在唱歌,聲音低沉得足以殺死法拉的感覺,更多更多更多,你喜歡嗎,喜歡嗎。我想說,死基佬,現(xiàn)在是一九他媽的八三年。

  狗娘養(yǎng)的穿著旱冰鞋,女孩氣息十足的顏色介于粉色和紫色之間。大概是丁香紫,基佬肯定很清楚到底叫什么。旱冰鞋小婊子沒看見那個臟小子——黑發(fā)沾滿灰塵,幾乎變成灰色——他從野馬車的死角摸上來,動作像是在跟蹤黑影。我也沒有看見他,直到臟小子踢出一記功夫腿,戰(zhàn)斗靴不偏不倚踹在旱冰鞋小婊子身上。旱冰鞋小婊子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地繼續(xù)向前滑,就好像喝醉酒的變裝皇后,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保持平衡,但要是一停下就肯定會在瀝青路面上摔個人仰馬翻。小婊子尖叫怒罵,手舞足蹈,但兩條腿接連磕絆,最后一屁股撞進(jìn)了鐵絲網(wǎng)前的一堆垃圾桶里。帶著你的性病和臭屁眼去海爾勒阿吧,臟小子說。無疑是個西崽,但這個西崽很俊俏,估計剛從古巴來不久,還不夠讓這個臟兮兮的小牛郎知道《飛車黨》是一部他媽的老電影、皮革不是熱帶地區(qū)最吃香的打扮。

  西崽彎下腰,腦袋伸進(jìn)車窗,味道聞起來好像半小時前才吸過煙。他缺了左邊的犬齒,黑色的眼睛充滿饑渴,下巴強(qiáng)壯得像是《歡迎歸來,科特先生》里的維尼·巴巴里諾。他的手伸進(jìn)車?yán),被我一把抓住——獵人的本能。煙,臟小子說,我松開他的手。他沒有再說什么,繞到車的右側(cè)上車。我可以讓他在這兒給我口交,但我想大干一場,而海灘這些裝飾派風(fēng)格的飯店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小子說,媽的搞什么,老爹,我不跟你走。我說,好的,那就給我他媽的下車。小子改了主意,說帶我去個好地方吧。他從煙盒里多拿了一根煙夾在耳朵上。我心想希望長槍沒放在床上,否則肯定會嚇?biāo)肋@小子。小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的牛仔褲。

  ——你是什么牧場主嗎,老爹?

  ——他媽的別碰我的帽子。

  最糟糕的事情是我滿腦子只有洛基。我的手抓著他骯臟的頭發(fā),他的腦袋上下起伏,我想到的卻是洛基的規(guī)矩。我和他有一些規(guī)矩——至少我們認(rèn)為有。假如你要和別人做ài,那就在沙發(fā)上搞,上床就算偷腥。而且前提是對方必須特別、特別好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就必須和他搞上一場,

  因為咱們是同性戀,狗屁規(guī)則不適用于我們。好吧,異性戀的規(guī)則。

  但是他媽誰知道呢,哥們兒,過去這幾天里,多年前我在床上演過的肉戲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腦海里回放。他媽的要是我知道原因就好了,我以前沒來過紐約。來,就這樣,對,吸我的手指,對,使勁吸,就當(dāng)你是吸塵器,對,就當(dāng)你在吸塑料袋,直到吸光全部空氣,就要那么使勁吸。使勁吸,吸得我拔不出手指——我知道怎么弄。沒有人說過紐約市滿街幽靈。你是個他媽的怪人,強(qiáng)-強(qiáng)。我從沒想推搡那小子。是的,但我推搡了。我從沒想傷害那小子。是的,但我傷害了他。我從沒想殺死他。“沒想”算是什么意思?他臉朝下摔在鐵軌上,我把他拉起來,將他的腦袋放在枕木上,讓他松弛的嘴巴咬著枕木,我一次又一次地踢他的后腦勺,直到聽見破裂聲,我腦子里卻只有夏令營。進(jìn)去了嗎?嗯,對。全都進(jìn)去了?嗯哼。十四歲,從夏令營回來,我老爸一拳打在我肚子上,說我是個他媽的軟蛋,需要他媽的硬起來。夏令營只有難吃的食物和爐甘石軟膏,輔導(dǎo)員走來走去,把戒尺插進(jìn)跳舞的情侶之間,嘴里說他媽的別挨這么近。咱和湯米·馬蒂奧,一個紅發(fā)白小子,坐在場邊咬牙切齒說這他媽全是狗屁。喂,想抽煙嗎?啊,想。夏令營后兩周,我只想再見到湯米一次。電話上的他似乎不太一樣,好像他正忙著和別人說話。知道林肯路旁邊的老火車隧道嗎?我來到那里,他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好像他不是每晚在森林里被我戳屁眼的那個人。我靠得離他太近,他朝我臉上吐了一口煙。

  湯米,你想嗎,就是那個?

  什么?不,不想,你個死基佬。

  你他媽才是死基佬,被我戳得死去活來。

  去你媽的,那是因為那兒沒有他媽的女孩。

  女孩能操你屁眼嗎?夏令營里有的是女孩。

  不是每個女孩我都想操,連你都比她們加起來長得好看。但現(xiàn)在我們回家了,這兒的女孩很好看。

  我不想操女孩。

  你應(yīng)該操女孩,否則你就是基佬。你是個他媽的死基佬,我要去告訴你老爸。

  操,操,操,操,操。我他媽現(xiàn)在為什么會想到這些?那家伙臥室的燈亮了又熄滅,衛(wèi)生間的燈亮了半小時又熄滅。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熄滅了半小時。給他半小時左右的時間讓他入睡。關(guān)燈也許是為了操妹子,但結(jié)果是一樣的。他不是睡著了就是正在忙活。我可以從防火樓梯爬上去,但他住在三樓,想躡手躡腳爬到三樓相當(dāng)有難度。格里塞爾達(dá)給了我一套鑰匙,但從前門進(jìn)去似乎很不明智。這是紐約,他肯定會反鎖前門。說不定他正在操妹子,但不希望她留下過夜。

  過馬路,進(jìn)那幢樓。我時不時會體會到我其實是個典型的基佬,比方說,誰他媽能想到把

  整個大堂刷成芥末黃?進(jìn)去十英尺、十五英尺,第一段樓梯的臺階上還鋪著地毯。爬上三層樓,我知道我脊背上流淌的不是熱汗。來到他家門前,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就開始用雙手撫摸房門,就好像我想知道門板是不是實木的?紤]到我有多么不信任那個哥倫比亞婊子,我懷疑鑰匙未必管用。我把鑰匙插進(jìn)鎖眼,使勁一轉(zhuǎn),心想說不定會折斷,但鎖被打開了,而且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我操,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終止行動。說不定外面聽見的比里面聽見的響?無論如何,我他媽最好打開保險。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里面沒有客廳,我猜紐約城的居民并不需要那東西。一進(jìn)去就是餐桌和兩把椅子,附近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椅子。走廊里的燈光照進(jìn)室內(nèi),我看見一面墻邊是沙發(fā),另一面墻邊是床。電視就擺在窗口。床附近暗沉沉的,很難說床單是不是深色的。反正我走到床邊,尋找被單下隆起的曲線,一口氣打出了彈夾里的七顆子彈。三個聲音:消聲器發(fā)出的噗噗聲,子彈打爆枕頭的噼啪輕響,我背后傳來的驚呼。我轉(zhuǎn)過身,看見一個裸體白人,他的頭發(fā)似乎是紅色的,但衛(wèi)生間沒開燈,黑暗中很難分辨清楚。臭婊子弄錯了公寓號碼。我舉起槍,想瞄準(zhǔn)他的頭部,但他朝我的眼睛潑灑了什么東西,我疼得尖叫,感覺像是魂靈離開了身體。液體順著我的臉流淌,我嘗到了味道。狗娘養(yǎng)的漱口水。我跑進(jìn)衛(wèi)生間沖洗眼睛,他推開窗戶,跳上防火樓梯。我緊追不舍,裸體白人尖叫著跑下臺階,我努力想瞄準(zhǔn)他開槍。我扣動扳機(jī),子彈打中金屬欄桿,火花四濺。那段樓梯我頂多跑了三級臺階就跳上了另一段樓梯,我朝尖叫的裸體男人開槍,天曉得他在嚷嚷什么,但似乎不是喊救命。但子彈只打中了該死的防火樓梯。最后一段路他沒有走臺階,而是直接跳向地面。

  我們沿著后巷奔跑,他喊得像是被割了喉嚨,我在后面追趕,頂多還剩下一半視覺,右眼疼得要死要活。我們每一步都攪起屎尿加腐爛加酸敗加尸體的惡臭。我想好好開槍,但只有電影里的孫子才能邊跑邊開槍,前提是兩只眼睛都能看見東西。他光著腳跑得很快,在漆黑的小巷里時而跳躍時而跑折線,腳下到處都是坑洞和垃圾箱。我踩中什么黏糊糊的東西,懶得去看是不是老鼠。我們跑上大街,突如其來的車頭燈和路燈讓他愣了好一會兒。他正要重新起步,我的子彈打中了他,他左右兩邊恰好都有車輛經(jīng)過。一輛車停了半秒鐘,但立刻起步,猛地右轉(zhuǎn),險些撞上一根路燈柱,然后左轉(zhuǎn)右轉(zhuǎn),沿著街道開遠(yuǎn)了。街上沒有行人,對紐約來說真是他媽的奇怪。剛開始我覺得有一面墻顯得很奇怪:黑色、鼓脹、反光。緊接著我意識到那是垃圾袋,一個疊一個壘成一面墻,一直向前延伸進(jìn)徹底的黑暗。我走到裸體白人身邊,抓住他的左腳腕,拖著他回到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