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共有兩兒一女,大兒子繼續(xù)了他的事業(yè),女兒也是一家天然氣公司的董事長,唯獨一個晚年所生的小兒子,打小就沒腦子。
前幾年,在國內(nèi)傷了人,他只好把人送到了北莓洲。
權(quán)當是養(yǎng)個廢物,給他一筆錢,別連累家族就成。
誰曾想,這個癟犢子玩意,一聲招呼沒打,又跑回了大華區(qū)。
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得罪過的人,隨時都想他早點去死。
這樣的兒子,要來弄逑?
“山海集團是大華區(qū),在下一次工業(yè)革新中,最為重要的動力源。你的兒子想做什么?”
孟老的話,不咸不淡,不緊不慢,像銅錘一般敲打在他的腦門上。
“別人家的孩子,學(xué)識、談吐、情商和謀略,都是異于常人。我這兒子倒好,嘴上沒個把門的,腦子也是一團漿糊。”
鮑英韶揉了揉太陽穴,陳河宇如今在大華區(qū)的地位,沒人比他更清楚。
戰(zhàn)斗機、火控系統(tǒng)和單兵動力甲等,新科技層出不窮!
華北大區(qū)更是將其視為了香餑餑!
若是引起陳河宇不滿,燕城腹地的那些老家伙,還不得把他碾成碎渣。
“父親,我托了朋友,五分鐘之內(nèi)可以趕到酒吧,您別著急!
大兒子安慰道。
6月28號的滬城深夜,外灘周邊,漸漸圍滿了巡檢、行伍和安保人員,不知情的吃瓜人,都在胡亂猜測著。
數(shù)千名各路人馬,將酒吧的大門堵得水泄不通。
有人在微訊群里發(fā)了幾張圖片,昏暗的燈光下,完全看不清人臉。
威博上的圖文一經(jīng)發(fā)出,立馬就會404,一些腦子靈活的人,很快猜到,事情大條了!
滬城、燕城的一小撮人,在聽聞鮑良驥主動找陳河宇麻煩時,頓時來了興趣,積極關(guān)注著時態(tài)進展。
只是當巡檢員走進酒吧后,瞬間傻眼,情況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第455章 這種瘋狗,必須要弄死!
只見鮑良驥趴在地板上,腦袋被人死死踩。
余下的同伴,個個抱頭蹲在角落里,臉上全是鼻青臉腫的痕跡,顯然是挨了一頓胖揍。
領(lǐng)頭的巡檢員環(huán)視一周,并未發(fā)現(xiàn)彈殼,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沒動槍就好!
“陳先生,您沒事吧!
陸成走上前,關(guān)切詢問道。
“???”
鮑良驥直呼臥槽,勞資的頭都特么快炸了,為什么不來問問我?
他臉色陰沉地盯著陸成,心里打定主意,將來要狠狠報復(fù)回來。
“喔?是你。
陳河宇輕輕一笑,眼前的這名巡檢員,湊巧也是上次幫他處理夜市沖突的人。
“陳先生的記性真不錯,秦老和周秘書馬上就到!
陸成輕聲回復(fù)道。
“嗯,辛苦了!
陳河宇點點頭,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卡座的沙發(fā)上,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至于鮑良驥,仍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陸成低頭瞥了一眼,用商量的語氣,沖著丁默說道:“先放開他!
丁默聞言,抬眼望向陳河宇,見老板微微頷首,才收起大腳。
陸成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鮑良驥的傷勢,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肋骨全給踩斷了?!
他吞咽著口水,內(nèi)心巨震,鮑良驥的身份,他在路上已經(jīng)了解過。
要不是幾年前,把一位燕城大佬的孫子打成重傷,說不定,此時早已成為了行伍中層。
“送我去醫(yī)院,我的骨頭都斷了!
鮑良驥咬著牙,低沉地嘶吼道。
“陳先生,您看?”
陸成沒搭理他,起身看向陳河宇,征求他的意見。
“放心,他死不了!
陳河宇輕描淡寫道,老默下腳時用了巧勁,在踢斷他肋骨的同時,完美避開了重要臟器。
能讓他一直體會著痛苦,又不會因為肝臟破裂引發(fā)內(nèi)出血,而導(dǎo)致死亡。
陸成默然,旋即不再多言,耐心等待老板們到來。
他區(qū)區(qū)一個小巡檢,哪里敢管這攤子爛事?
“嘭咚”一聲!
酒吧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兩名身強體壯的迷彩裝青年,大步流星地邁入大廳。
當他們瞧見鮑良驥的慘狀時,面面相覷,連忙快步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陳先生,鮑良驥的傷勢比較嚴重,我們先送他去醫(yī)院,西北集團肯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其中一個迷彩裝青年,言辭誠懇道。
“交代?我對他的事跡有所耳聞,說他是條瘋狗也不為過,你們拿什么來保證?”
陳河宇撇撇嘴,一臉不屑道。
迷彩裝青年張了張嘴,露出一抹苦笑,鮑良驥的為人,實在是不堪至極。
就在這時,秦老帶著周安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名中年男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巡檢體系的高層。
“秦老,都十點鐘了,您還沒休息啊?”
陳河宇笑著打趣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少給我添堵,我還能多活幾年。”
秦老在陳河宇跟鮑良驥的身上審視著,見兩人均無大礙,于是沒好氣道。
“您知道的,我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鮑良驥隨身揣著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完全是奔著我來的,我若是后退一步,集團上下幾千萬的員工,如何看我?”
陳河宇一臉‘委屈’道。
“鮑英韶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他和孟老溝通過,這件事兩不追究,到此為止,你覺得呢?”
秦老緩緩說道。
當前局面清晰,除了陳河宇的朋友受了一點傷外,吃虧最多的還是鮑良驥。
如果丁默下手再狠點,恐怕只能看見鮑良驥的失體。
“他打傷了我的朋友!
陳河宇悶聲道。
“讓他父親賠你醫(yī)藥費!
秦老搖了搖頭,無奈道。
“這狗東西四年前傷人,如今又跑回大華區(qū),難保他不會偷偷溜回國內(nèi),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陳河宇還是不滿意。
仗著孟老、供電系統(tǒng)和華北大區(qū)的支持,他這一次輕松壓過了鮑良驥,下一次怎么辦?
“難道你想弄死他不成?”
秦老暗自好笑,陳河宇嘴上一口一個“狗東西”和“瘋狗”,倘若鮑英韶在場,不知道會不會翻臉。
“行吧,給他一次機會,但愿狗能改的了吃屎!
陳河宇思忖片刻,霍然站起,走到鮑良驥的身前,居高臨下道:“聽說鮑公子喜歡居住在黃金州和天使城?那里治安可不太好,以后出門記得小心點,別被人給爆了頭!
“你恐嚇我?呵呵呵,來日方長嘛,今天是我低估了你的實力,等我……”
鮑良驥得意洋洋的笑著,無法無天的囂張氣焰再次燃起。
“啪”地一聲!
陳河宇俯下身子,又是勢大力沉的一巴掌,幾顆碎牙伴著鮮血飛了出去,打得鮑良驥腦子嗡嗡作響。
“不用等了,我現(xiàn)在就送你走!
陳河宇頓時火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他接過丁默的手槍,硬生生塞進鮑良驥的嘴巴里。
“陳河宇,別沖動!”
秦老凝聲道,一旁的巡檢員連忙擋在他的前面,生怕擦槍走火。
“你丫就是個泥腿子,給你十個膽子,敢開槍嗎?”
鮑良驥梗著脖子道。
“打死你有什么意思?我留著你慢慢玩,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去哪里?”
陳河宇云淡風(fēng)輕道。
“陳先生,好久不見!”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陳河宇扭頭看去,卻是黃成濟和幾名身穿迷彩服的中年人,一同走了過來。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