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箱根進(jìn)行集訓(xùn)是我們每年的慣例。至于失蹤案,當(dāng)然聽說過!比龢蚰贸錾砗蟮闹駝]了兩下,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我們這些人可不怕綁架犯,該怕的應(yīng)該是綁架犯才對!
“放心好了,如果綁架犯真的出現(xiàn),我會保護(hù)大家的!”宮本洋司道。
“沒錯,只要部長手中有竹劍,擊敗五個成年男人不是問題!眲Φ啦看笾竦。
其他劍道部成員也紛紛附和,他們對宮本洋司非常崇拜。
“我覺得你們還是回東京比較好。”
說話的是久南彌一。
“真正兇惡的罪犯不是你們平時訓(xùn)練的對手可以相提并論的!
這群人興致勃勃沖向箱根,和送菜沒什么區(qū)別。
地鐵一案歷歷在目,七邪罪如果真的殺人,完全沒有底線。
“罪犯也是人!睂m本洋司直勾勾看著久南彌一道,“你應(yīng)該聽到了吧,以我的劍技,足以擊敗五個成年男人。”
宮本洋司拿過一旁三橋的竹劍,扔向久南彌一,“我聽說你的劍技很厲害,不如我們比試比試。如果你能打贏我,我會考慮更改集訓(xùn)地點!
啪。
久南彌一接住竹劍,微微一愣,不明白他勸說了一句和比試劍技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一旁的長谷部智惠嘴角微微翹起。
在換乘電車的時候,她注意到久南彌一行走的方向正好也是登山線,于是悄悄慫恿宮本洋司找機(jī)會挑釁,教訓(xùn)他一頓。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山田禮奈如此失落的樣子,讓她心疼。
她覺得自己的好友之所以對這個見過一面的男人如此念念不忘,很可能是將他美化了,喜歡上的是心中美化后的男人。
想到好友對久南彌一劍術(shù)非常推崇。
那么只要宮本洋司將久南彌一打敗,心中美化就會被打破。
山田禮奈也就能恢復(fù)正常了。
當(dāng)然,她不知道,宮本洋司其實也在暗中摩拳擦掌,在找機(jī)會挑事,但是雙方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不明不白上去挑事,作為劍道部部長,這次的領(lǐng)隊來說,肯定是不合適的。
他還是需要顧忌身份的。
而現(xiàn)在,久南彌一開口,機(jī)會來了。
宮本洋司將竹劍從劍袋當(dāng)中抽出,走到過道上,“大叔,別光說不練,你不也是往箱根去的嗎?讓我看看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們說教!
大叔?
久南彌一神色一滯,雖然他年齡比宮本洋司大不少,但是還不至于被叫做大叔。
他注意到宮本洋司視線若有若無往山田禮奈方向瞟。
頓時明白了他的想法。
單純只是爭風(fēng)吃醋罷了。
拿我當(dāng)彰顯自己強(qiáng)大的墊腳石?
久南彌一握著竹劍站起來,“你確定想和我打?先說好,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宮本洋司笑出聲,“手下留情?我可是全日本高中劍道前三名,能夠贏我的人屈指可……”
這時,電車微微震動了一下。
緊接著,便是猛烈的剎車聲響起。
剎車來的非常突然,強(qiáng)大的慣性讓眾人無法坐穩(wěn),紛紛握住旁邊的扶手,不過即便如此,也是一陣人仰馬翻。
宮本洋司死死扎著馬步,脖子上青筋都凸起來了。
但他還是沒能擋住那強(qiáng)大的慣性,不受控制向前翻滾兩圈,然后一頭撞在了電車走道的車壁上,他眼前一黑,腦袋暈乎乎的,他看到久南彌一非常平穩(wěn)的站在原地,仿佛那強(qiáng)大的慣性不存在似的。
他怎么還站著?
帶著疑惑,宮本洋司昏了過去。
“部長!”
“宮本部長!”
劍道部成員喊道,但是他們沒辦法做什么,剎車慣性讓他們只能抱緊扶手,稍微松手,估計人立刻跌倒。
“列車出事了?”
久南彌一在走道上健步如飛,非常穩(wěn)定的朝電車前頭跑去。
小太妹和瀧徹也立刻跟上。
小太妹的指甲變成了黑色,茉那出來掌控了身體,瀧徹也跑的有些勉強(qiáng),不過還算是穩(wěn)定,他經(jīng)過了一個月的訓(xùn)練,身體素質(zhì)成長了許多。
劍道部眾人看到兩個孩子視慣性如無物,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宮本部長,感覺世界觀受到了沖擊。
宮本部長連兩個孩子都比不過?
久南彌一來到駕駛室,看到駕駛員臉色煞白。
“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突然剎車?”
“有人突然間出現(xiàn)在列車前面!瘪{駛員慌張道,“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撞過去了!
撞到人了?
久南彌一想到了剛才列車那微微一震。
以列車的速度來說,被撞到估計瞬間就斃命。
“是臥軌自殺嗎?”旁邊有聲音響起。
久南彌一回頭看去,是那個不修邊幅的男記者。
列車減速還在繼續(xù),但是男記者站的非常穩(wěn)。
這輛車上倒是臥虎藏龍,除了青山學(xué)院劍道部那些人,其他人都不簡單。
“不是,是從旁邊突然間沖出來的。”駕駛員說道,“太突然了,我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列車終于停下。
車門打開。
一行人下了車,然而當(dāng)他們來到車頭,頓時怔住了。
列車車頭出現(xiàn)了一個很深的凹陷,一個渾身是血的黑人卡在里面。
“完蛋了,真的撞死人了!瘪{駛員一副崩潰的樣子。
“穆薩?”久南彌一驚道。
卡在車頭的黑人正是過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穆薩。
他立刻過去探查,還有氣,但非常微弱,隨時都有死掉的可能。
“穆薩的傷并不光是列車撞擊造成的,在列車撞擊之前,他就已經(jīng)是重傷狀態(tài)!
久南彌一立刻釋放凈靈之炎為他治療。
“久……南……?”
穆薩微微睜開眼睛,虛弱道。
“穆薩,你怎么會撞在列車上,萬齋前輩和賢次他們在哪里?”
“津衫……面具……”
穆薩受的傷勢實在是太重,流了大量的血,哪怕久南彌一用凈靈之炎幫他治療,體內(nèi)缺失的血液也回不來。
他努力說出幾個字,便昏了過去。
“津衫?面具?這是什么?”
“津衫應(yīng)該指的是津衫村!陛段苍Uf道。
久南彌一看了荻尾裕一眼,顧不得細(xì)問。
經(jīng)過這么一番治療,雖然穆薩短時間性命無礙,但還是要盡快將他送往醫(yī)院才行。
一陣嘎吱聲
久南彌一將穆薩從車頭里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