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根長槍擰動,旋風(fēng)無極,粉碎了第一次的齊攻,他在五個人的臉上察言觀色,尋找他們冰涼面孔下的一絲絲恐懼。
嘴角的抖動被哈根眼神捕捉,破綻!
一刺割喉。
拽回來那根長槍,抗下兩個人的揮斬,槍擺斜身過,打屈一個人的腿,又一槍爆了另一個人的菊,慘不忍睹。
哈根與第四個身影只一個交錯,那個人就倒在地上呈靜止;來到第五個人前,哈根帶著滿腔的熱血揮下這一槍,對方雙向利刃一抬——
“鐺——”
哈根一下子呲了牙,槍身的光暈直接被震得消失,急忙拉開距離。長槍落地,哈根攤開手掌,上面流著血。
“假的吧?”
……
德爾魯巨錘直擊,打碎眼前這名將領(lǐng)的武器,騰空追上倒飛出的身影,一錘掄到地上砸至凹陷;換手倒背錘,一道曲折的光電如蟒蛇出洞般瞬移,貫穿了其余四人的身軀。
嗖——啪!
哈根摔在了德爾魯旁邊。
“哈?”德爾魯目瞪口呆,“你不至于吧?他們挺菜的啊……”
“屁!”哈根從地上跳起來,用沾滿血的手抹了一下淌著血的嘴角,瞬間臉上花了一片,“那個人真不簡單!跟開了掛似的!”
聽到這話,德爾魯臉色凝重了。
一身銀白甲,泛著死神般壓迫的光……
……
“我很好奇你這幾年到底去了哪里,”狄安娜陰險的笑和自己身上的圣衣顯得格格不入,“掘地三尺都挖不到你,藏得可真夠深的啊……狄芙蘭,我的姐姐!
“我沒有親人,就是有也有且只有一個,但不是你!”
米芙蘭欲抬弓,吉美拉擋在狄安娜身前
,同樣舉弓對指,狄安娜無動于衷。
“吉美拉,你退開!钡野材然謴(fù)臉上那抹平淡的笑,輕輕推開吉美拉。
“可是……”
“退下。”
吉美拉猶豫著退到一旁,目光依然死咬著米芙蘭不放。
“面具戴得可真好,都長在你臉上了!
狄安娜不在意米芙蘭的冷哼,輕聲細語:“無論我怎么變,你最后不也回來看我了嗎?姐妹間的羈絆,是雷火燒不斷的。”
“呵呵,你想的美,我想起你都惡心!所以我去了與你距離最遠的地方,在那里窩著!”
“可你還是回來了……為什么?”
“一為自己和他人的夢,二為多年積累下的快意怨仇,所以——!”
金光回溯流轉(zhuǎn),引于鋒芒一寸。
“今天——你該死了!”
箭矢射去,狄安娜咧起嘴來,手掌前鋪源能壁壘,擋下這一箭,弓在手中現(xiàn)。
米芙蘭貼了過來,在零距離引了弓,硬碰硬,強光閃。
吉美拉持弓等待著,突然一只箭從身邊穿線,震驚之余,扭頭看到手上拿著弓一臉尷尬的米拉琪。
“哎呀,沒有射中呢……”米拉琪汗顏一秒,馬上又認真起來,“我是不會讓你偷襲米芙蘭的!”
這是哪兒來的小鬼啊!
這個人是從哪里鉆出來的啊!
為什么會出來這么個東西礙我事。
吉美拉惱羞成怒,拉上弓,弓身染上色,米拉琪見狀撒腿就跑,一溜兒箭矢跟在屁股后面轉(zhuǎn)圈圈。
……
鏗鏘聲落,德爾魯被震得倒悶一口氣,臉色發(fā)紫,巨錘上添了一道裂隙,而哈根的長槍在下一次撞擊中斷成
兩截。
“我們這種不使用官方兵器的人,武器壞了就直接哭吧……”德爾魯?shù)恼{(diào)侃卻讓人聽著心酸。
哈根盯了那個銀甲人一會兒,止住喘息,在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你不是這里的人吧?”
銀甲人沉默一會兒,回應(yīng)的話讓哈根和德爾魯震驚。
“天煞孤星,可有耳聞?”
“靠!明月的背后還真的有一顆星?!”哈根直接爆了口。
“神魁——扎爾科亞特爾,就是你吧?”德爾魯看向這個仿佛像山峰一樣屹立不倒的人,更加緊張。
在星月大陸的傳說中……
神使隕落在明月背后孤獨的一角……
那里長存著萬丈光明……
那里孕育著黑暗混沌……
那里是星月大陸與暗夜大陸的連通處……
絢麗的外表下……
冷寂……
荒蕪……
……
“我當(dāng)初是被盟主流放的其中一個,他盼著我們都死!可惜呢,我竟然活著回來了!一個無名之輩,現(xiàn)在是神魁扎爾科亞特爾!從一個階下囚翻身成了萬夫不當(dāng)?shù)膹娬!?br />
“呸!你要是不犯法,你會被流放?!你能活著回來,不過是神明瞎了眼,把你給漏了!”哈根打心眼里覺得惡心,吐出一口血腥味的唾沫。
“啟明星的路程,我趟了一半至暗的摧殘,剩下的一半是無盡的圣光……彼處不留爺,此處有留爺處,今天宰了你們,明天我就去挖了那個盟主的墳!”扎爾科亞特爾激昂,通身源能洶涌。
“你現(xiàn)在穿別人一身皮,你特么還是個階下囚!”
哈根金光復(fù)燃,兩截斷槍交舞上于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