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咳咳……”
法利路吼出一聲,劇烈地咳嗽起來。
“呦——法利路,你還沒死!”貪狼走過來,手中亮起一個源能光團,照亮了法利路的臉,“讓我看看……呵呵,都這樣了,臉還能板得這么死啊!”
“你……到底是為什么……”
“還沒看出來嗎?我就是想當(dāng)回漁夫,坐收漁翁之利啊,呵呵……”貪狼把臉靠近,手中的源能光團既照著亮法利路,也照亮了他自己。
“八面玲瓏心!貪狼,你混蛋!”
法利路揚起利爪,在貪狼的臉上刮出血痕,這突然的狀況讓貪狼沒有預(yù)料到。
“噫噫!呵呵……給你臉了是吧?”
貪狼把光團按在法利路臉上,按成灰燼。
“那么——”貪狼看向米芙蘭,“你好啊,野心家!”
“呵,少把別人想得和你一樣骯臟!
“我真的佩服你這種人,特別有想法,而且有手段,”貪狼一拳錘在米芙蘭受傷的手臂上,“想過有這么一天嗎?”
米拉琪聽到米芙蘭強忍疼痛的聲音,很是心疼,脫口一聲:“你有本事過來!”
“米拉琪?”米芙蘭哭笑不得。
“呦,原來還有一個人呢!讓我看看是誰躺在地上這么囂張!”
米拉琪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可喊都喊了,只能硬著頭皮:“沒錯,就是姐!姐要是站得起來,可以吊打好幾個你!”
“嘿,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奇葩的女孩,難道是腦子有問題嗎?不應(yīng)該啊,參軍不都體檢的嗎?”貪狼來了興致。
腳步停下了,米拉琪雙手抱頭,默哀著。
貪狼伸手彈了米拉琪個腦瓜崩:“是你喊叫的嗎?”
“對!就
是我!你能把我怎么著!”米拉琪壓著嗓大喊,涕泗橫流。
嗚……這個人的手是鐵的嗎……為什么彈得這么痛啊……
“米拉琪,你還好嗎?喂!別動她!”
貪狼得意之際,突然從后被人拎起,一扭頭就看到一只快速放大的拳頭。
“咚!”
貪狼聽到了自己鼻骨斷裂的聲音,兩股熱流從鼻孔中鉆出,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是誰?!”
雷光冒起,一個巨錘的輪廓上方,兩抹紅色大胡子。
“真要臉啊,貪狼!
“欸?”米拉琪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身前這個彪形大漢。
“小姑娘,你還好吧?”
“嗚嗚……咱瘸了,而且腦瓜疼……”米拉琪趴在地上可憐兮兮。
貪狼搖晃著站起來,吼道:“德爾魯!你和哈根不是他娘的不摻和嗎?來這里干甚!”
“我替你揍他,一定錘爆他的頭!钡聽桇旑嵙祟嵕掊N。
“嘶——”
飛馬翼閃而來,哈根踏馬躍下,長槍一轉(zhuǎn),槍口直指貪狼:“嘍嘍可真多,礙得我走不動路!”
“行,可以,你們兩個都來了是吧?”貪狼源能洶涌至暗金,一把弓在握,“來吧!我北斗第一星貪狼,難道還怕你們不成?!”
“等我近了你,你便死了。”
哈根一槍疾錐刺,貪狼兩發(fā)箭光相撞。光中一個身影彈出,德爾魯巨錘直掄了個半圓,貪狼躍起,在地上砸了個余震。
“嗷!嗷!”米拉琪隨著地面震顫上下起伏,耳邊都是炸雷聲。
“拿著冷兵器,你們是不會得到神明的祝福的!”
貪狼來至半空,一片平面色擴展開,將弓引
至極限,平面破成碎片,每一個碎片融為光點凝聚,松弦,一道道光束劈頭蓋臉砸下。德爾魯與哈根對視一眼,德爾魯猛地登地,巨錘在頭頂上空掄出一個圓周,接下了所有光束。
一桿通體金色的長槍刺出,冰涼感在貪狼臉側(cè)一掃而過,他心震之余,哈根迎上,一拳打在貪狼的弓身上,貪狼上升,哈根加速下降。
在貪狼的視線中,哈根直伸的手掌一綻光,長槍下落,后桿擊在貪狼背上,砸在地上。
哈根不及反應(yīng)就觸了地面,屁股簡直摔成了八瓣。
“呦!”哈根痛苦地揉著自己的屁股。
“可惡……”
貪狼把壓在身上的暗淡了的長槍扔到一邊,緩緩抬起弓,匯聚著源能力量。
“德爾魯,看你的了!
“嗯!
德爾魯巨錘抗在肩上,金光現(xiàn),白光線,布滿密密麻麻的閃電。
貪狼……
即使我們不加入這個戰(zhàn)場……
想必以你的野心……
怕是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吧……
……
“蟒行走天下!”
德爾魯?shù)谝徊皆诘厣喜瘸霭枷荩乱豢躺眢w在地上拉成蜿蜒的閃電。
貪狼弦拉三寸。
德爾魯在碎石之上一掠而過。
貪狼弦拉兩寸。
德爾魯拖著巨錘瞬至貪狼身前兩三米。
“死——!”
兩個人幾乎同時的嘶聲,德爾魯頂翻貪狼,巨錘壓在貪狼即將出手的箭上,在慣性作用下推出十多米。
弓破箭碎,貪狼氣絕,德爾魯一錘砸出個稀巴爛,一片血漿灑上臉,漫天白光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