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蔚藍學院的動亂事件,被稱為“蔚藍之亂”,是繼“生靈之怒”后的又一次標志寧靜破碎的事件。
中部與西部地區(qū)對峙,讓東、北、南三個區(qū)域暗流涌動。
有人痛哭流涕,有人謝天謝地。
……
湛藍學院中央決策會議室內。
“泰勒!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蔚藍學院那里的人救不走,我們這里的人就派不出!”院長辛徳洛表現(xiàn)出很少見地憤怒。
“你個院長能當成這個德行,可以他娘的退休了!”泰勒嘲諷道。
“行了,院長,泰勒,彼此都冷靜一下吧。”
“先以學院決策大事為重,后個人恩怨紛爭好嗎?”
……
蔚藍學院中心塔頂。
記得上次站在這里時,肯撒丁還是意氣風發(fā),躊躇滿志,如今一切不確定因素已經亂了他的頭腦。他嘆息,他無奈,可他鐵了心踏上了這條至暗的路,永不回頭。
身邊走近一個人,肯撒丁緩緩抬頭。
“有事嗎……”
莫修猶豫著,最終啟了齒:“后山的接應點,沒有收到湛藍學院的人質……”
肯撒丁渾身一顫!
……
“現(xiàn)在大陸面臨著的主要危機,大概就是信仰危機了……俞是不寧靜而俞是信仰淡化,而俞是信仰淡化則寧靜俞是不達,我們要想辦法,如果和平談判達不成,我們不介意考慮武力……”院長辛徳洛環(huán)顧四周,觀察各個座位上神情,看向泰勒,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會議繼續(xù)中,泰勒在想著自己的事,看向會議室內的一個角落。
“喂,你在那里剋所什么呢?”
年輕的干事抬起頭來:“你想知道?”
所有人將目光聚集在會議室的那一角,年輕的干
事笑了起來,慢慢舉起手,亮出來一顆暗紅色的珠子,一層光暈冒出,讓在場所有人心頭一緊。
“你大爺個頭!”
泰勒怒罵一聲騰起,辦公桌被膝蓋碰出一個豁口,右手鉗在年輕的干事脖頸上,兩具身體撞在墻壁上,墻壁崩塌,在露出的天空中爆炸出暗紅色的閃光,朝著洞口涌來。
索亞第一個上前凝結雙刃,擴張開的光幕堵住洞口,全身一震;莉莎、西布朗緊隨其后召出雙刃,三人抵擋住這股可怕的沖擊。
“快!快去找泰勒!”院長辛徳洛朝著室內的所有人大喊。
每一個人持雙刃躍出洞口,貼著樓層的表面向下俯沖,連院長也跟了出去,沒有用雙刃遲緩下落,身體由著地心引力加速下落,在地上踩出兩個凹陷的腳印,急忙湊向前面背對著自己的衣服殘破的泰勒。
“呼……”
泰勒的喉嚨深處喘著氣,看著自己的不完整右手,只剩下了拇指……
……
湛藍學院醫(yī)療中心內。
“你沒必要讓我來這里躺著,我除了掉了幾根手指也沒什么。”泰勒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絲毫不理會身旁坐著的辛徳洛眼中淌的淚。
“你這樣漫不經心地說這種話才是最讓人難受的,泰勒……”
“呵呵……政治家的心還會軟?你可真稀奇……”
“十年前都是戰(zhàn)場的兄弟,平時再怎么冷漠,心里也沒湮滅這份情誼!
“夠了夠了,你可真煩……如果你覺得對不住我,那就請收回你的野心,別惹我看不慣你那副德行……你走吧,我想瞇一會兒!
泰勒翻身背對辛徳洛,辛徳洛抹一把眼角的淚,看著那只紗布包裹著的手。
他靜悄悄地走了。
……
納威爾一行人在蔚藍學院后山的森林中商議著團座在一
起。
“現(xiàn)在要怎么辦?三面絕壁,我們要離開的話,是要經過整個蔚藍學院的,還有其他出路嗎?”安德森問道。
納威爾搖頭,安德森發(fā)出嘆息聲。
“看來,是八成要闖了吧!
這是維斯克的聲音,納威爾看過去,他到是笑得很輕松。
手臂被緊緊抱著,納威爾垂下頭,與卡琳娜堅毅的目光相對。
沉默一會兒,納威爾站起身來,看向所有人,來自湛藍學院的總共二百三十三名堅強的學子。
“那么大家,沒有問題的吧?”
“干就完了!”
人群中一個聲音喊出來,所有人都在附和。
“納威爾,我們出發(fā)吧!”維斯克的活力與熱情總是能夠感染其他人呢。
“嗯!”
……
蔚藍學院后山路口值班室內,四個學生正在喝茶聊天。
“現(xiàn)在形勢很不樂觀呢……”
“天天在死人,天天在死人,死了好多人了已經……我的摯友,我喜愛的女孩,都死了……究竟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
“混蛋肯撒!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攪得咱們學生日夜不得安寧!”
“知道嗎,現(xiàn)在那群湛藍學院的學生已經跑了,現(xiàn)在連談判的籌碼都保不住了……”
“那些人肯定都在后山的森林里,這跑不了,學院也派人去搜尋他們了。”
“我想回家!我只想回家!”
一直沉默的那個學生跪在地上抱頭痛哭,其余三人圍上來安慰他。
“會回去的……一定會回去的,昂?”
他們也只是抑制住自己的淚水吧……
在外拼搏的學子……
都有一顆思鄉(xiāng)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