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的靈火即便是修士來了,也夠他們喝一壺,更何況無憂的修為實在是淺薄,來金家前她只是引氣入體,而來金家后得到了金長庚的元陽,也才不過是練氣一階的修為。
褚君意是滄瀾界有名的天才,年方二十二,就已經(jīng)是金丹后期的修為。更是在機(jī)緣巧合下拜了溫家家主夫人洛桑為師,洛夫人還將溫家本族絕不外傳的溫家術(shù)法傳給了他,而他也不負(fù)其所望,一手溫家靈火竟是比溫家少主,洛夫人的兒子——溫灼用得更好。
他就是故意給金長庚找不痛快的,誰讓他們金家和他師姐定下了婚約,但是金長庚那孫子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師姐難堪……更何況……
簡直是畜生。
褚君意眸子暗沉,眼中閃過一抹戾氣,他要讓金長庚身敗名裂。
可惜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叫無憂的女子怎么樣了,她看起來真得很怕金長庚,甚至為了自保撒謊稱他褚君意勾引她。
哼,他需要勾引嗎?
褚君意輕哼一聲,翹起來搭在右腿上的左腿放了下去,換成了右腿搭在左腿上。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在他的臉上打下光影,他享受地閉上眼睛,舒服地哼著歌。
不是他吹,就他這儀表堂堂、風(fēng)流俊逸、一表人才的模樣,曾經(jīng)就是往路邊一站,都有很多女子給他丟手帕的好么!
“唉~”褚君意突然嘆了口氣,猛地翻身坐起來。
他就知道他是個熱心腸,與其像這樣擔(dān)心那女孩會被金長庚那個禽獸虐待,還不如親自去看看。
褚君意雙手掐訣,符咒浮空燃盡,借著“千里符”縮地成寸,他瞬間消失在原地。
……
張星也無奈極了,他剛沐浴完披上里衣,就被金少家主一個縛魔繩從湯池邊給硬綁了過來,一路上風(fēng)吹的那叫一個寒風(fēng)刺骨啊。
不行不行,這必須算工傷!
縛魔繩捆著張星也一路急速朝金長庚的住處飛過去,到了室內(nèi)繩子突然消失,張星也從半空往下掉。
張星也眼睛睜得大大的,有點不敢置信,顧不上其他的,急忙雙手掐訣,才在最后關(guān)頭不至于臉朝地,而是屁股重重撞到地面上。
他頗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臉色依然黑了大半,卻還是撐起笑容,只是言語間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不知長庚大半夜將我喚來是為何事?如果不是實在棘手的事情要處理的話,恐怕今夜長庚就不能好好休息了呢!
金長庚歉意道:“抱歉,生命攸關(guān),情急之下沒有打一聲招呼,得罪了!
“無妨,既是生命攸關(guān),快把人讓我瞧瞧!睆埿且草p輕搖頭,他本來就沒有多生氣,只是朋友家的打趣罷了,而如今生命攸關(guān),他更不會因為這個生氣。
只不過……
張星也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目光,長庚懷里似乎抱著的是個女子?
金長庚側(cè)身,將懷里的無憂露了出來。
張星也看了一眼后,問道:“我可以把面具取下來嗎?”
金長庚有些猶豫,見狀張星也又繼續(xù)道:“是在為難的話就算了,這樣也能看,只不過效果可能不如直接觀察來得更好!
話音剛落,金長庚就伸手將無憂的面具取了下來。
看到面具下的那張臉時,張星也驚訝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