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中心,一塊圓形平臺上,端坐著一個小女童,長相打伴竟然與夢境中的可可一模一樣。陳長生不由大奇,閃身來到平臺上空?梢还蓮毓堑暮庾屗挥傻赝顺銎脚_上空,回到火海中。
平臺上,小女孩緩緩睜開雙眼,嘻嘻笑道:“大哥哥,要想過去,首先你要打敗我哦!”
陳長生大汗,尷尬地道:“小妹妹,大哥哥不和你打,你放哥哥過去好嗎?大哥哥怎么能欺負你呢?”
小女孩聞言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絕美女子,嗔笑道:“現在你不怕欺負小孩子了吧?”
“呃……”陳長生眼珠轉動幾圈,笑道:“這位美女,打,我是不可能跟你打的。要不,我們換個方式比試怎么樣?”
美女一聽,饒有興趣地道:“什么方式,說來聽聽?”
陳長生道:“恩,就玩老虎雞蟲棒子吧。老虎吃雞,雞吃蟲子,蟲子啃棒子,棒子打老虎,每次只能說一個!
美女大喜地道:“恩恩,就玩這個,這個好玩!
說著,兩人同時閉嘴,靜靜準備著。
“棒子!”美女道。
“蟲!”陳長生道。“哈哈哈……你輸了!該讓我過去了吧!”陳長生笑道。
美女立刻不依了,道:“你,你剛才說晚了一點點,你耍賴!不行,重來!”
陳長生愕然地苦笑道:“美女,你怎么可以這樣呢,我哪里有耍賴了?明明是我們一起喊的!”
美女立即道:“不,就是你慢了,哼!重來!”
陳長生無奈地想:“哎,還真是不能跟女人講道理。
兩人再次玩起這幼稚的游戲。
“老虎!”美女道。
“棒子!”陳長生笑了,說:“美女,這次可是我贏了哦,我可沒有比你慢上哪怕一絲一毫。
美女小嘴一撅,眼圈紅紅,看似就要哭了,陳長生大汗,道:“你,你別哭啊,我,哎,美女,我有急事,不能耽擱的。”
美女一愣,問道:“什么急事?”
陳長生一嘆,緩緩將事情道來。聽完后,美女臉上閃過一絲紅慍,嬌羞地道:“對,對不起,差點就耽誤了你的大事!你過去吧,不過,你要小心后面幾位!
陳長生一激動,差點就要撲上去喊英雄了,但還是忍住,向美女拜謝后,徑自離去。
這一次,他面對的,是一個白發(fā)老者,老者拎著一把精致的小鋤頭,正在一塊方圓十米的農田里鋤地。感覺到有人到來,老者緩緩站起來,轉過身,詫異地看著陳長生,道:“想不到,你竟然能闖過玄冰烈火陣,真是不簡單啊!”
陳長生怔了怔,作了個揖道:“老先生,晚輩路過此地,有急事要去辦,還請老先生放晚輩過去!
老者微微一笑,將鋤頭別在腰間,從背后抽出一根旱煙斗,點上火一口一口地抽起來,斗晌才道:“年輕人,不要著急,切忌心浮氣燥!”吞云吐霧了好一會,老者道:“年輕人,要過我這關,很簡單,只要你幫我把這塊地鋤完就可以了。”
“真的?”陳長生一愣,不相信這一關會如此簡單。他抽出腰間寶劍,涮地向地面砍去。但寶劍接解地面后,竟然發(fā)出金戈交鳴的聲響,那地面卻是絲毫無損。陳長生方才明白,原來鋤地,也可以如此痛苦。
老者吐出一片云氣,道:“來,試試我這鋤頭!”說著,老者將腰間鋤頭取下,遞給陳長生。
拿著鋤頭,陳長生看了看老者原先鋤過的地方,只有一米見方,整個農田還有九十九方沒有鋤完。但他,必須將整塊地鋤完,方能離去。
“我鋤!我鋤!……”陳長生一邊揮舞著鋤頭向地面鋤著,一邊喊著口號,只是,他雖然換了專用的工具,卻也是效果不大;私齻時辰的功夫,連半方都不到。老者在一旁看著陳長生努力鋤地,笑而不語。
抹了抹額頭的汗,陳長生苦笑著觀賞了下自己的勞動成果。一米見方的地方,鋤得亂七八糟,而且深淺不一,反觀老者曾經鋤過的地方,泥土平整細膩,兩者相差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難道鋤地也有秘法?”陳長生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小鋤頭,再看看腳下的地面,忽然,他發(fā)現腳下的地面竟然存在一種奇怪的紋理。有方有圓,縱橫交錯。試著從不同的紋理處刨了幾下,果然有效果。圓形紋理處泥土堅硬異常,橫豎紋理處,一鋤即開。有了這個發(fā)現,陳長生鋤地的速度大增,只花了十個時辰,九十八方地全部鋤完。
渾身靈力一涌,將全身的汗?jié)n蒸發(fā)掉,陳長生向老者道:“老先生,小子已經將地鋤完,是否可以通過了?”
老者點點頭,微笑道:“恩,勉強可以算過關了,你走吧,小心后面的幾位!闭f著,老者指了指農田的另一端。
陳長生道了聲謝,走向農田的另一端,那里,是通向下一關的路口。
一片蒼茫無際的玄冰海洋中,站著一位紅衣紅發(fā)的驃形大漢,大漢雙目緊閉,雙手抱胸,一副傲慢之極的表情。直到陳長生出現,大漢方才睜開雙眼,伸手一指,陳長生腳下的玄冰迅速融出一個大洞,躲閃不及的陳長生立即掉進大洞里。不待陳長生飛身而起,玄冰已經迅速原來,恢復了原來的光潔如鏡。
徹骨的寒氣,讓陳長生打著冷顫。剛一進入玄冰海洋的時候,他便感覺到那森森寒意,立即驅動靈力,手掐御水決,以保語自己不被凍僵。
大漢不屑地看著陳長生,冷笑道:“能夠出了玄冰,再跟我比劃比劃,贏了你就可以過去。”
陳長生冷哼一聲,欲用水遁術遁出玄冰,可是遁了術次,卻仍是處于玄冰之中,絲毫不能逃出玄冰的囚牢!澳锏模莶怀,老子燒出一條路!”陳長生怒罵著,手掐御火訣,只是,在這玄冰海洋中,火靈之力微乎其微,根本耐何不得玄冰。反而是因為放棄御水訣,使陳長生渾身凍得幾欲成冰。趕緊再次掐上御水訣,同時運轉靈力祛除體內寒意,如此才恢復了行動。
想了想,陳長生喚出五行八卦爐,啟動爐內的九九離火陣,瞬間,霸道之極的火焰沖天而起,將玄冰層燒出一個一人大小的洞。陳長生見機迅速飛身而起,逃出了玄冰的包圍。
“咦?”大漢有些奇怪地看著陳長生手中的七彩小爐,問道:“這是何物?”
不理會大漢,陳長生將五行八卦爐收了起來,冷冷地道:“可以開始了吧?”
“嘿嘿!贝鬂h嗤笑道:“好多年沒有跟人打架了,雖然你很弱,弱得可憐,但我不介意欺負你!”大漢身形一動,立時出現在陳長生面前,右手一揮,一道狂暴的火焰撲向陳長生。
“水來!”陳長生一見火焰近身,立即御起一道水盾擋在身前。他沒有想到,在這玄冰海洋中,他的水盾竟然強悍的有些離譜,那狂暴的火焰接觸到水盾后,哧地一聲便即熄滅。
“怎么,怎么會這樣?怎么可能!”大漢雙目圓睜,不可置信地看著陳長生面前的水盾。
陳長生笑了,道:“在這里,你屬性為火,水克火,而我可以借助這里無窮無盡的水靈之力。雖然我無法贏過你,但你的火焰卻也傷害不了我。不如,我們算平手,你放我過去吧?”
大漢面色猙獰,瘋狂地咆嘯道:“不!絕不可能!我的火
焰乃是天地間最霸道的,怎么可能失效!”大漢雙手連揮,數十道霸道至極的火焰襲向陳長生。但陳長生用水盾將自己牢牢護住,任憑那火焰如此狂暴霸道,卻是不能傷得了他分毫。
大漢仍舊不停地釋放著火焰,陳長生置身于水盾的保護下,冷笑道:“不用白廢力氣,這里無邊無際,水靈之氣太過強大,根本不是你可以抗衡的。如果你一直這樣的停地放火,只怕到你力量用盡的那一刻,我就可以輕松地贏你了!”
此言一出,大漢停手了,垂頭喪氣地坐在玄冰上,苦笑道:“哎!枉我自以為天地之間我的火最霸道,沒想到,與真正的天地力量相比,卻是如此渺小。罷了,罷了。你,過去吧,不過,要小心后面的幾位。”
大漢飛身而起,飄浮在空中,似原先一般緊閉雙目,雙手抱胸,等待著下一位考驗者的到來。只是,他臉上的那一絲傲慢之態(tài),卻是消失不見。陳長生沒有再說什么,向大漢身后的一片白色霧氣掠去。
廣袤的平原上,一望無際的森林,無數的飛鳥走獸穿梭于林中,嬉戲打鬧。森林前方的一片空地上,有一個不大的土丘,土丘之上臥著一只一丈方圓的巨大烏龜,正閉目憨睡。
陳長生小心翼翼地從一邊摸索著向前方行動,生怕驚動了那只烏龜。但那烏龜早已經發(fā)現陳長生的到來,只是不點破而已。待陳長生摸到烏龜身后不遠處時,烏龜扭頭懶洋洋地道:“小子,想這樣過去可不行!
……
陳長生兩手一攤,道:“說吧,是打還是怎么的?”
烏龜饒有興趣地看著陳長生,笑道:“呵呵,你這個小家伙,難道我老人家就這么喜歡打架嗎?”
“呃……”陳長生無語。
烏龜說:“如果你能在一天時間內,把這座森林變成平地,你就可以通過了。”
“我靠!”陳長生禁不住跳了起來,罵道:“他娘的,你把本少爺當伐木工人了?就是伐木工人也不可能一天砍完所有的樹。∵@森林這么大,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樹,一天砍完,簡直是做夢!”
烏龜不屑地道:“那你就回去吧,我老人家還要睡覺呢!”
陳長生眉頭擰得如橫斷山,紂道:“如果我燒呢?”想著,陳長生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在一天之內把整片森林變成平地就可以?”
烏龜一愣,點頭道:“不錯!”
陳長生臉上一喜,卻是道:“能不能多寬限點時間啊,你也知道,這片森林實在太大了。”
烏龜才懶得跟他討價還價呢,說了個‘不’字,將頭腳縮進殼里,再也不理會陳長生。
陳長生忿忿地罵了幾句,轉身沖進森林里,一邊奔掠一邊放火,片刻之間,森林中到處都是漫天大火,濃煙滾滾。林中鳥獸皆驚,四散逃躥。
土丘上,烏龜呆若木雞地看著漫天大火,哭笑不得,只是,他又找不出什么毛病。
霸道之極的火焰,還沒用半天時間便將整個森林燒成平地,綿綿無際的焦黑地面,不時冒著白煙。陳長生對自己的杰作極是滿意,向烏龜道:“怎么樣?本少爺沒有超過一天時間吧?”
“呃……”烏龜一頓,有些不悅地道:“雖然你做到了,不過你卻是讓這片土地徹底變成荒漠。你走吧,該有的懲罰,下一關,你便會知道了!睂㈩^腳縮進殼里,烏龜真得不愿意再與這個無賴的小子閑扯淡了,真是太亂來了。
“呵呵,下一關?”陳長生思道:“第一關,火主水副,第二關,土主木副,第三關,水主火副,這一關,木主土副。那最后一關,應該是,金。但,副屬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