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尊大佛驚擾你老人家,居然能讓王大師能親臨我這個小地方,要知道,平時我想請你過來看看,也是不大可能的!
彪哥嘴里的王大師,就是中午葉不凡在王金虎那里遇到的王大慶,這時候他用嘴沖監(jiān)視器里的葉不凡努努嘴,說到:“不就是這個人?”
“他?”彪哥嘴巴張的老大,有些不相信地說到:“他還是個孩子?”
“別小看這個孩子,本事可不得了,本事比我們相師協(xié)會的人可高了不少!
彪哥心里又是一驚,要知道王大慶在天京城的相師界,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沒想到這么一個半大孩子,居然能被王大慶如此重視,看來這孩子的來頭也不會小。
“不知道這孩子是什么來頭,能讓王大師如此高的評價?”
王大慶有些無奈地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就像是憑空生出來的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師承!
“會不會是哪位大師家的子嗣,出來歷練的。”
“你認(rèn)為天京城里,還有哪個相師世家不在我們協(xié)會里?”
想到之前在**裝修的時候,找了一個外地的相師來幫忙布陣,誰知道那人才來了第二天,就突然間從天京城里銷聲匿跡了,后來彪哥才從別人嘴里得知,是相師協(xié)會的人,給那個相師吃了點壓力,迫于無奈,才從天京城離開的。
現(xiàn)在王大慶如此重視這個孩子,肯定是他觸動了相師協(xié)會的那塊大蛋糕,相師協(xié)會的人看不下去了,才要出手整治他一下。
這時候監(jiān)視器里的葉不凡已經(jīng)蓋上了第二十手牌,眼神有些堅定地看著小許跟李成在對決。
李成已經(jīng)輸?shù)挠行┯魫,表情不悅地看著葉不凡,說到:“你小子到底玩不玩,如果不想玩,就趁早讓紀(jì)公子上來,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
“我投降難道也不可以嗎?”葉不凡回頭問再跟兔女郎閑聊的紀(jì)連海:“紀(jì)公子,不跟難道不可以嗎?”
紀(jì)連海正被兔女郎撩撥地有些興致,隨口就說:“你做主就行了,這個不用問我。”
葉不凡沖李成攤攤手,說到:“你也聽到了,紀(jì)公子讓我做主!
“那我也不跟了!崩畛梢采w上了牌。
之后,詭異地一幕出現(xiàn)了,荷官連著發(fā)了七手牌,李成就像跟葉不凡商量好的一樣,同時都蓋上了牌。
小許撥弄著面前的籌碼,說到:“有點意思。”
荷官又發(fā)了一手牌,幾乎是本能的打算繼續(xù)收牌的時候,葉不凡卻非常意外的扔出幾個籌碼,說到:“跟個十萬玩玩!
剛蓋上牌的李成有些郁悶,怒目看著葉不凡,問道:“你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不好意思,我這次沒通知你!
小許當(dāng)然是跟了十萬,然后也看著李成,說到:“誰讓你這么急著蓋牌的,這可不能怪人家。”
葉不凡這一次下注,倒不是一時沖動,他已經(jīng)感覺到小許聚集起來的魁元大陣已經(jīng)有了一些頹勢,他打算借這個機會,再消磨一下這個魁元大陣。
一直盯著監(jiān)視器的彪哥這時候也很意外地問王大慶:“這小子終于出手了,是不是他手里的牌好的不得了?”
“假象,他這是故弄玄虛罷了,這把他肯定得蓋牌!
彪哥有些不相信地繼續(xù)盯著顯示器看著場上的局勢。
葉不凡在看底牌的那一刻,隱約地覺得有兩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他不安地回頭看了一眼四周,忽然發(fā)現(xiàn)有兩個針孔攝像機正在對著自己。
“你們這里怎么還有探頭,那我看底牌不是沒了隱私嗎?”
葉不凡的話是問的荷官,但卻讓李成聽的有些氣憤,他沖荷官喊著:“把彪子叫來,我倒是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荷官有些無奈地通過對講機把情況通報了一下,兩分鐘不到,彪子從監(jiān)控室里走了出來,滿臉帶笑地沖李成一個勁點頭,說:“李總找我有事?”
“他說你們這里裝著監(jiān)控,是不是真的?”因為輸著錢,李成臉色很難看。
“為了安全考慮,我們這里裝了一部分的攝像頭,但是人格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偷看你們的底牌?”
“你們這好像不合規(guī)矩吧?”
“好,好,好,我這就讓他們把攝像頭給關(guān)了!
彪子說完正要出去,葉不凡在后面說了一句:“如果有朋友想過來看看,你就讓他來這里坐坐吧,在監(jiān)控室呆著是不是太無聊了?”
“高手就是高手,居然能通過氣場變化,探知到外人的存在,王大慶實在是佩服!
王大慶走了進來,而一直在座位上坐著的小許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客氣地說到:“師傅,你來了?”
“你跟我說遇到了高手,我當(dāng)然得來看看,沒想居然是這個葉兄弟,看來,葉兄弟的愛好也很廣泛?”
葉不凡輕輕一笑,說到:“這位大哥功夫了得,我還在猜想是出于哪個相師世家,沒想到居然是王大師的高足。”
“葉兄弟高看了,跟葉兄弟相比,小徒根本就不值一提!
王大慶這是一頂高帽子直接就戴在了葉不凡的頭上,讓一旁站著的王小天心里一陣歡喜。
“你們到底賭不賭,兩個人吹來吹去有意思嗎?”李成很明顯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出言諷刺著兩人。
王大慶看了看李成的氣色,說到:“這位兄弟,還是聽老夫一句勸,趁早別玩了,不然你有再多的錢,也不夠輸啊?”
“王大師也看出來了?”葉不凡問著王大慶。
“桃花臉上掛,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面相。”
葉不凡也說到:“明明是個桃花煞,他卻屁顛屁顛的跑來送錢,要不是有人幫著擋煞,他今天早就完蛋了。”
“說的這么玄乎,你們倒是還來不來。俊
“我就不陪你們玩了,家里還有事,先走一步!
見葉不凡要走,王大慶在身后說了一句:“葉兄弟為什么急著要走?”
“家里有事放心不下,先告辭了!
“那葉兄弟一路好走,別忘了我們?nèi)熘蟮募s定?”
“忘不了。”葉不凡抬腳走人,紀(jì)連海在后面也不知道什么狀況,趕緊跟了上去,剩下王小天把桌子上剩下的籌碼收了起來。
三人從**出來,紀(jì)連海還是忍不住問道:“葉兄弟,剛才什么情況?”
“那兩個都是高手,再賭下去肯定得輸錢,沒必要跟他們硬碰硬的!
“能有多高,我看跟你根本沒法比!蓖跣√煨睦镉行┎环。
葉不凡說到:“剛才那個小的我都無法企及,更別說那個王大慶了,我現(xiàn)在對三天之后的比試都沒什么把握!
“什么比試?”一聽說有比試,紀(jì)連海來了興趣。
王小天把葉不凡跟王大慶的約定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最后還沒忘記說上一句,兩人比試的賭約,輸?shù)哪莻要永遠(yuǎn)離開天京城。
“這么狠。俊
“相師之間,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葉不凡淡然地說了一句:“小天,你跟紀(jì)公子先回去,我想自己走走,散散心!
紀(jì)連海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這地方偏僻,你等會怎么回去。俊
“我走累了,會打車回去的,放心好了,沒事的。”
見葉不凡開口說想一個人靜靜,紀(jì)連海也不想說太多,趕緊開車帶著王小天離開。
來天京城這么久,葉不凡一直在查找靈兒的下落,很久沒有一個人靜下心來想事情,現(xiàn)在這時間,自己倒是可以安靜地走上一段路,能讓自己想一些事情。
山路很窄,葉不凡小心地走在水泥路的最旁邊,遠(yuǎn)遠(yuǎn)地一輛貨車開了過來,貼近葉不凡身邊的時候,貨車減慢了速度,三四個人從貨車后面跳了下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