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qū)幏驳募,正是自己買下一塊地皮之后,所建的獨棟樓房,里面還有一塊面積頗大的草坪,這座樓房所在的區(qū)域,就是富人區(qū),不論是交通還是其他什么的,都更加方便,四周非常安靜,治安也不錯,可以說確實是個居住的好地方。
然而安立在看到自家妹妹同學(xué)所住的這種大房子時,頓時覺得壓力頗大,他與安憶都是窮人家的孩子,社會地位低下,雖然現(xiàn)在他怎么說也算是一個網(wǎng)絡(luò)公司的總裁了,但整個公司卻還在燒錢的階段……
如果是這種家庭出身的男生想追自家妹妹的話,安立非但沒有任何喜悅,反而愈發(fā)憂慮,他覺得自家妹妹受傷的可能更大,富家子弟能有幾個是好東西?
就在安立腹誹時,沈?qū)幏矃s主動出來迎接安憶了,在看到安憶那十分清涼的打扮時,他都快要看呆了!
安憶已經(jīng)長得那樣清麗動人了,如今又是這樣一身可愛的夏裝,頭上還戴著一頂遮陽帽,這也太漂亮了!
“咳咳咳!”安立重重地咳嗽幾聲,鼻梁上的眼鏡閃爍著寒光。
沈?qū)幏不剡^神來,看到安立時,卻露出懷念的笑容,他拋棄美得冒泡的安憶,來到安立面前,抓住安立的手,親近道:“安哥,沒想到今天你也來了,真是大驚喜!”
“什么安哥,誰是你安哥。俊卑擦娙套〔铧c懵逼的表情,這小子怎么見到他比見到他妹妹還開心,這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誒?安哥你忘了我么,我是小凡啊,當(dāng)初你還為我打過架,保護過我,我們還一起踢足球……”沈?qū)幏苍秸f越是情動,那是雖然是小時候的事情,他卻深深銘記在心。
安立這時仔細凝視沈?qū)幏玻蚕肫饋砹,那還是他上初三時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就開始照顧自己的妹妹了,畢竟父母都是最下等的工人,每天很忙,有時還要上夜班,他就負責(zé)去那位徐禮永老師在接自己的妹妹,結(jié)果就認識一個和妹妹差不多的小男生。
這小男生長得也挺可愛,就是太調(diào)皮了,居然每次都早退,就是為了踢球……
“哦……原來是小凡啊,你現(xiàn)在個子都竄上來了,現(xiàn)在還踢球啊?”安立不咸不淡地回應(yīng)道。
“那當(dāng)然!可惜沒有安哥來一起踢,總覺得沒什么意思,想當(dāng)初學(xué)畫時,我最期待的,就是和安哥你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日子!”沈?qū)幏哺袊@地說著,忽然腦中產(chǎn)生了一個靈感,他想畫一部足球漫畫,從小學(xué)時候就開始畫……不如名字就叫《足球小將》?
安立只能各種附和,他這會兒差不多都忘了,他來這的目的,便是以兄長大人的身份,震懾那些想對自家妹妹出手的男生,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在和他各種回憶往昔的崢嶸歲月,這種發(fā)展,到底是什么鬼?
安憶倒是在一旁看得興致勃勃,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家哥哥的魅力也挺大的嘛,沈?qū)幏策@個家伙,在學(xué)校中可是很冷傲的,哪怕是對她,都算不上有多熱情,卻沒想到自家哥哥一出馬,對方就那么激動。
“哎,真是太失禮了!居然就在這門口說了這么久,快請進吧,安哥。”沈?qū)幏怖擦⒌氖,就往自己家里帶?br />
末了,他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然后他看到一邊亭亭玉立、面帶微笑的安憶,他才趕緊添一句:“安憶同學(xué),你也進來吧,真不好意思,我見到安哥,實在是太興奮了!”
“沒事,我都不知道你們倆還有這樣的關(guān)系,這是青梅竹馬吧?”安憶抿嘴笑道。
“呃?你這么說也對,我永遠也忘不了小時候和安哥一起混的日子!”沈?qū)幏不氐馈?br />
穿過那一塊可以玩高爾夫的草坪,安憶終于來到了沈?qū)幏布,她覺得沈?qū)幏布业母鞣N布置,都很考究,極富藝術(shù)氣息,那是一種內(nèi)斂的奢華。
她想到對方的父親似乎是本市書畫協(xié)會副會長,和某些議員關(guān)系極好,還去為他們題字,經(jīng)常參加各種名流宴會……沈?qū)幏卜置骶褪莻權(quán)貴子弟嘛!
安憶此時忽然看到了一幅《雨中聽竹》的國畫,上面還有題詩——
瞻彼其奧綠
竹猗猗瞻彼
其奧綠竹青
青瞻彼其奧
綠竹如簀風(fēng)
約約雨修修
翠袖半濕吹
不休竹枝聲
聲聲使人愁
她忍不住駐足,仔細品賞,卻不由想起了當(dāng)初徐禮永老師教她的雨中聽竹圖的畫法——
先構(gòu)思好整體的大勢,用淡墨畫出竹枝,順風(fēng)取勢,確定好構(gòu)圖。
然后用淡墨畫竹葉,用“介”字破“個”字的組葉形式安排葉子的布局,注意整體的疏密關(guān)系。
接下來用重墨畫出前面的竹枝,注意竹枝的穿插關(guān)系和前后的呼應(yīng)。
最后用重墨畫出前面的葉子,用“個”字破“介”字,結(jié)梢處用“重人”組葉法,注意疏密、參差和錯落關(guān)系。反復(fù)觀察畫面,有不適的地方加以補足、潤飾。最后題款、鈐印。
安憶并沒有看多久,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水平還行!
“噗……”一個有些不和諧的笑聲響起,讓安憶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穿著一身經(jīng)過現(xiàn)代改良后漢服款式的年輕男子,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顯然是聽到了安憶說的那句“水平還行”,然后忍不住笑了一聲,略顯輕蔑。
年輕男子的容貌只能算中上之姿,但氣質(zhì)真的很不錯,仿佛確實是來自古代的溫潤如玉的君子。
在男子的身邊,還有一位與他同齡的女子。
男子尚未說話,他旁邊的女子,就忍不住對安憶說道:“你知道這是誰的畫嗎?”
安憶又看了一眼國畫,便道:“江子墨的?”
“那你還敢說江子墨的國畫只是水平還行?”女子有些不忿,“你知道我旁邊的這位是誰嗎?”
安憶看了一眼漢服男子,道:“我不認識!
女子搖了搖頭,淡淡道:“原來是個根本就不懂國畫,也不了解國畫界的人,也難怪會這樣有眼無珠!
“姐!她可是安憶啊,你居然說她不懂國畫?”沈?qū)幏膊恢螘r出現(xiàn)了,他忍不住提醒自家親姐姐沈?qū)幯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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