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別自視甚高,貿(mào)然闖入別人的宮殿型靈器上!辟Z奔矢站直身子,一邊轉(zhuǎn)身回來,一邊收刀。
咔擦!
隨著賈奔矢挪動刀柄的時候,血色的刀身之上蛛網(wǎng)密布,最后是崩碎成了血色的金屬碎渣,嘩啦啦的落在甲板上。
賈奔矢看著手中刀柄之上空空如也,心中有些許的恍惚。
刀呢?
為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對面,掌舟者,以及這虛空舟上被驚動的其他仆從護衛(wèi),都是站在遠處,驚恐無比的看著這邊。
少爺?shù)牡,怎么碎了?br />
賈奔矢再次抬頭,看向蕭天的脖頸。
咽喉處,的確是有血痕,可為什么……
龍丘道憐憫的看了眼旁邊,神情茫然的賈奔矢,輕輕搖頭,從納物戒中取出手巾。
“瞧見沒有,上來就下死手,害人之心,顯而易見啊!笔捥炫牧伺氖郑謿鈶嵉目粗埱鸬。
龍丘道附和著點頭,跟照看孩子一樣,拿著手巾,替蕭天擦拭脖頸處:“沒錯,這幫人心思歹毒啊!
說完,龍丘道收回手巾,蕭天脖頸上的血印,消失不見。
咣當(dāng)!
賈奔矢手中的刀柄跌落,砸在了甲板上。
他看明白了,蕭天脖頸上的血印,那是自己的血雷戰(zhàn)刀劈中對方,磨損留下的。
就算是借力,也是十八階開道境之力。
自己引以為傲的最強殺招,結(jié)果就是把自己的刀給砍爆?
賈奔矢有點想不通了。
龍丘白青,你腦子有病吧?
身邊有這樣一尊怪物,你求個毛的援?
讓他去戰(zhàn)場溜一圈,不就什么事情都擺平了!
而且,這么強的人就在邊上,剛才委屈巴巴給誰看呢?
什么意思?
旁邊,掌舟者和其他的仆從護衛(wèi),都已經(jīng)完全被嚇傻了。
賈奔矢可是他們賈家年輕世代的最強天才,敵人站在那讓他砍,竟然無法撼動分毫?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蕭天這時,也走到了賈奔矢的面前,低頭看著對方:“真面目暴露,你沒法狡辯了吧?”
“說吧!”
賈奔矢看著面前的蕭天,不太明白:“說什么?”
啪!
蕭天利用精準無比的力道控制,一巴掌抽的賈奔矢凌空螺旋飛起。
并且還能花式翻滾,從自己頭上飛向后方,砸在甲板中央。
“太妙了!”蕭天指著賈奔矢,朝著龍丘道十分吃驚的道,“他居然還能向我提問!”
第209章 到底是誰無恥
面對蕭天的問話,龍丘道就十分的有經(jīng)驗。
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他看著蕭天,默默點頭,贊同著說道:“是啊,他竟然還有臉提問題!
“看樣子,你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處于什么樣的境地!笔捥熳叩搅速Z奔矢的面前,低頭俯瞰對方,“快點說!
從地上爬起來的賈奔矢,表情有些無奈:“我到底要說什么?”
“嗯?”蕭天眉頭一皺,反手就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伴隨著這響亮的大耳瓜子,賈奔矢被抽的跟陀螺一樣,在原地連續(xù)旋轉(zhuǎn)許久,才踉踉蹌蹌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執(zhí)迷不悟,到了現(xiàn)在你是不肯說,在這里裝無辜?”蕭天指著賈奔矢,呵斥出聲,“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賈奔矢跌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有些憤怒的喊起來:“到底要我說什么!!”
蕭天一瞪眼,指著賈奔矢:“你這個人,好無恥啊,我這個受害者都還沒生氣,你竟然還敢發(fā)脾氣?”
賈奔矢也同樣瞪著眼,不可置信:“你……”
話都還沒出口,眼前一個巴掌就在放大。
啪!
賈奔矢被這一巴掌都給抽懵了,臉皮子抖動,嘴里發(fā)出“禿嚕禿!钡穆曇。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早說早輕松!
“到底是什么,你得告訴我啊。”
啪!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我還需要問你?”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啪。。
蕭天又是一耳光抽了過去,皺著眉頭看著賈奔矢:“你干什么喊那么大聲,越心虛聲越大!
“看樣子,你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還不快些說?”
“別說我沒告訴你,這事你得猜,你得想,你得琢磨!
“怎么能靠我告訴你,你得主動,你得有自我檢討、自我反省的深刻認識。”
蕭天說到這,指著旁邊的掌舟者:“看你的打扮,開船的對吧,繼續(xù)掌舵往玄富山域開船。”
吩咐之后,蕭天再次回頭看向賈奔矢:“在抵達玄富山域之前,你想不出來,捉摸不透,不開口說我想知道的事,我就一直抽你!
說完,蕭天揚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嗚嗚嗚……”賈奔矢跌坐在地上,捂著那他老娘在這都認不出的豬頭,委屈的哭了起來,“你……你無恥!”
“我好心好意,費心費力,對你進行批評教育,你還說我無恥?”蕭天嘆了口氣,略微前傾,看著賈奔矢。
“你不服氣,去找人告我啊!
坐在那的賈奔矢,聽到這話渾身一激靈,腦子里仿佛通了電。
下一刻,他瞬間是明白過來。
“這都是百族聯(lián)盟長老會張長老指使的,他不滿蘇盟主,所以故意使絆子。”
“計劃都是他提供,咱們賈家都是聽他的命令行事啊。”
賈奔矢急忙開口,直接供出賈家背后的人。
蕭天依舊是坐在賈奔矢面前,雙手搭在膝蓋上。
聽完對方交代的事,蕭天抬手又是一耳光:“講錯了,繼續(xù)想!
“我……我這有玄富山域的鎮(zhèn)守防線圖,請您過目。”賈奔矢再思索了片刻,立馬想到什么,連忙取出一物,雙手奉上。
蕭天接過來,掃了一眼后,直接用這圖紙抽了過去:“你腦子有毛病啊,我要這個東西有什么用,繼續(xù)想!
賈奔矢捂著自己的臉在那鬼喊鬼叫,求饒著磕頭:“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且讓小人再想,讓我再尋思一下!
邊上站著的龍丘道,背負雙手,憐憫的看著那賈奔矢。
何必呢?
何苦呢?
開始在圣魔域你裝什么呢?
這下好了吧,惹出事了吧。
另一邊,虛空舟的護衛(wèi)和仆從,都是站在邊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他們在那邊默默的看著這邊動靜,內(nèi)心震撼如同驚濤駭浪,揮之不去。
那個陌生的男人,簡直是太恐怖。
少爺在其面前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甚至被抽的委屈巴拉在那抹眼淚,屁都不敢放一個。
且不說那張臉,已經(jīng)被抽的沒個人樣,認不出身份。
單單是那卑躬屈膝,百般討好的樣子,任誰告訴他們這是賈家少爺賈奔矢,都不會有人相信。
“蕭大人,咱們快到了。”這時,站在旁邊的龍丘道,忽然是開口提醒。
蕭天一腳將面前跟豬頭一樣的賈奔矢踹翻,起身回頭一看。
前方,赫然是呈現(xiàn)出一個偌大的界域世界。
盡管從氣息上來看,這個界域世界的強度似乎跟中位界域世界,沒太大區(qū)別。
但整體的強度,卻要遠遠勝過尋常的中位界域世界。
其中,最大的區(qū)別就是這個玄富山域,屬于第二防線。
整個界域世界外圍的虛空當(dāng)中,一個個小型的世界碎片都已經(jīng)被改造,形成了陣法的基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