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葉晨澤突然喊道,原本以為葉晨澤都要忘記他們,正準(zhǔn)備偷偷摸摸的逃走的兩人這個時候感覺心臟都要被嚇出來了。
帶我去你們在這里的**。
兩人聞言有些為難了,要是讓**的其他人知道他們將這位帶過去還不得殺了他們兩個啊?
放心吧,你把我?guī)н^去他們就沒有人能夠?qū)δ銈冊趺礃。葉晨澤也看出來了兩人的擔(dān)心,經(jīng)過葉晨澤這么一說兩人頓時就明白了過來,有這個人在他們干嘛還要怕那些家伙啊?
直到這個時候葉晨澤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兩人是怎么移動的,他們可不是用他們沒有下半身的身體開進(jìn)行彈跳,他們的那雙手在這段時間里面已經(jīng)練的一場粗壯了,能夠輕易的支撐起他們分身體并且代替腿進(jìn)行移動。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他們不這樣的話早就被餓死了。
雖然用的是囚犯但是就這樣丟下這群人還真是讓人很不爽啊。葉晨澤在心中想到。
凱撒的能力是葉晨澤所需要的,但是凱撒的人品卻不是,到時候不管怎么樣葉晨澤一定要好好的整改一下這個家伙。
他們的**其實就是之前對他們進(jìn)行實驗的地方,看上去還沒有被破壞的太嚴(yán)重,一些機(jī)器就因為缺乏能源所以才無法啟動,有了電源的話這里應(yīng)該能夠很快的重新啟動起來,可能這個也是凱撒選擇在這里重新開始研究的原因之一吧。
外來者?葉晨澤的出現(xiàn)將人群給**了,不過看上去卻并不是害怕或者忌憚什么的,而是***的渴望,因為在這里有外來者就代表著他們有了一大堆的食物。
你們兩個怎么沒有帶物資回來反而把一個外來者帶回來了?一個光頭男人走了過來,能走過來自然是有腳的,而且他也并不是雙手都不能動彈了,而是就一只手軟綿綿的貼在他的身上,而且那只手看上去格外的細(xì)小,對比起對方魁梧的身軀就像是一個掛件一樣。
我們...我們就是...兩人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我是來通知你們一件事情的。葉晨澤笑道。
有意思,看樣子你還是特地的到龐克哈薩特來的啊。光頭男子聽到葉晨澤的話立馬就猜到了。
葉晨澤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島上竟然還有個這么聰明的,而且還是在以后沒有出現(xiàn)的人物。
沒錯,雖然說原本我來這里是為了找一個人,但是現(xiàn)在我決定將這里作為我的據(jù)點了。
聞言這群人都是大笑了起來,那個光頭男人更是笑的尤其厲害,想把這里變?yōu)槟愕膿?jù)點?你有沒有問過我們的意見?而且就算我答應(yīng)了你敢一直呆在這里?
葉晨澤笑了笑,對我來說只要你們答應(yīng)就一切都好說。在來的時候葉晨澤就已經(jīng)見識過那些毒氣了,這些并不是什么一吸入就要命的劇毒,而是一點一點摧毀你的身體的***藥。
光頭男子摸了摸他光禿禿的腦袋,知道嗎,在這里出現(xiàn)這片毒霧之后一共來了三撥外來者,你是第一個說這種話的。
葉晨澤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jīng)]有說話,只見對方接下來又繼續(xù)說道:你猜猜其他的人見到我們都說的是什么?
葉晨澤微微瞇起了眼睛,他們說的是,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說完大漢就狂笑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葉晨澤竟然被包圍了起來。
你說在我之前還有兩撥人那么為什么你們沒有用他們的船離開這里?葉晨澤問道。
你覺得我們這里的人離開這里有能夠到哪里呢?就我們這么一群殘廢又能做什么?明顯葉晨澤的這個問題讓對方生氣了。
明白了。葉晨澤露出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此時在光頭男人的眼中是這么的諷刺。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就留在這里幫我吧。葉晨澤自顧自地說道,你們?nèi)粘K枰缘臇|西還有你們一直恐懼的毒氣我都可以幫你們解決掉,但是你們在將來要一直為我工作。在葉晨澤看來區(qū)區(qū)的截肢算什么?羅能夠用他的手術(shù)刀果實給他們換上腿,那么葉晨澤在將來也能夠找到其他方法。
葉晨澤的這個提議說出來的時候在場的很多人都是心動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們就將這份心動給壓制了下去,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這個家伙為了活下去而說的謊言,食物的事情還好說,但是這里的毒氣又怎么會是那么容易解決的?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一群人朝著葉晨澤撲了過去,原本帶葉晨澤過來的兩人這個時候也是有些犯怵,看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葉晨澤到底能不能贏啊,如果說只是單挑的話他們覺得葉晨澤倒不會輸?shù),但是現(xiàn)在人數(shù)實在是差距太大了啊。
葉晨澤嘆了口氣,明明是真的不想動手的啊。一個個的拳頭朝著葉晨澤打了過來,可是葉晨澤就像是一張輕飄飄的紙張一樣在眾人的拳頭前面不斷的飄來飄去,但是他們怎么樣都沒有辦法打中葉晨澤。
那些人顯然也是有些惱火了,既然這個家伙這么喜歡躲那么就讓他無處可躲,一群人連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朝著葉晨澤圍了過去,這空隙連只小鳥都鉆不過去更不用說是人了。
葉晨澤僅僅是利用見聞色霸氣此時已經(jīng)是沒有了躲避的可能,因為能夠躲的地方都已經(jīng)被對方利用人數(shù)封鎖住了。
一個接一個的壓在了葉晨澤的身上,足足跌了十幾層,這個重量下面的那幾個囚犯都要被壓的吐血了,在他們看來最下面的葉晨澤這個時候估計都要被壓扁了。
還挺舒服的。他們上面?zhèn)鱽砹艘坏缆曇,葉晨澤躺在人墊的最上面翹著二郎腿說道。
到這個時候最下面的那個囚犯才發(fā)現(xiàn)他下面竟然沒有人而在他意識到的時候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簡直太欺負(fù)人了。